江桓年前让装修队改用绿色材料,已经基本完工,等过两三个月,就可以搬进去了。
江桓饭桌上提出去名山办婚礼,自主性强,私密性也好,不用担心有媒体进来或是怎样。
就在昨天俞爸俞妈出门的时候,小区门口突然跳出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性,手里握着个话筒,问两位怎么看江桓的事儿,他的身后还有另一个男性,扛着一看就很专业的摄像机。
俞妈顿时就给他们吓了一跳,保安赶紧来帮忙,把两位男子给轰走了。
而俞爸俞妈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回家。
门都出不了。
可见江桓公司的事儿确实挺棘手。
但棘手都棘手了大半个月了,只是出行总归是受到了一些阻碍。
婚礼,去名山别墅举行,再好不过。
俞爸心中感叹:小桓真有钱。但脸上不显,当俞妈说出他的心声的时候,俞爸还厚脸皮地笑了笑,“有我当年风范。”
“……”
这么一来,话题又转了。
俞妈开始回忆他们夫妻的年轻岁月。
“我俩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出国,一到美国,刚下飞机啊,钱包就被人给扒了,你爸去追,但你看他这破身板也就知道肯定没追上。我俩身无分文硬是在领事馆混了口饭吃,熬回了国。”
俞爸咂了口小酒,拆台:“回来之后发现怀了依依,你妈心有余悸,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肯出国了。”
俞兆依恍然,难怪她这么害怕出国,原来是打娘胎里就已经受到影响。
四人面前都放着酒,团团圆圆的好时光,的确应该以酒助兴。
回到卧室已经十点多了,俞兆依喝的挺多,累的一动不想动,被江桓哄着去洗漱了,回到床上。
房间里开着暗灯,两人面对着窗户,忽然一记烟花冲上云霄,绽放绚烂。
一记起来了还有无数记,俞兆依“哇塞”出声,“这是谁放的呀!”
“好看吗?”江桓把窗帘拉得更开,亲她耳垂。
俞兆依躲着,笑着,“好看。”
不用提禁放烟花这件事,能这么大张旗鼓放了烟花,还放这么多、这么久,一看就很有钱,还很有本事。
“是谁这么有钱呀。”俞兆确实醉了,醉了有七八分。
空调渐渐暖起来,吹在俞兆依的脸上,让她的脸也酡红非常。身上没力气,就顺其自然地靠在江桓的肩膀上。
窗外一阵又一阵的烟花,从她窗口望出去,完完全全可以领略到美丽姿态。
“你猜猜看呢。”江桓的热气喷在俞兆依的侧脸上,脖子都痒了。
俞兆依微微挣扎又一边嘀咕:“海城有钱人挺多的。”让她怎么猜。她也不想猜,此刻她已经丧失了动脑的能力,最多最多也只能随便应两句,但应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烟花放个不停,江桓把窗帘拉上,把俞兆依放平,覆上去,一边亲她一边笑,“有钱人不算多,我算一个。”
窗外烟花绽放的声音给这座张灯结彩的现代化都市添上几分古朴与烟火气。
房间里,空调的声音机械地一会儿运作一会儿停歇,掩盖一些压抑着的其他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