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如惊雷,瞬间传出院子,外面的巡逻的侍卫听见了嚎叫声,立马进了院子来查看情况。
可白无名早已消失走远了。
而继王妃还有苦说不出。
她只能说来了一个刺客,不敢说是暗影楼楼主。
夜里屋里进了陌生男子,而她一个妇人单独跟贼人相处这么久,断然是不敢说出去的。
不然她的名声就会被毁了。
皇宫中。
皇帝迫不及待的拆开刚刚加急的送来的信笺,信上就短短几句话。
皇帝看完信笺,脸上出现一丝满意,立马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摆驾长宁宫。”
身后大监连忙跟上,唱着:“陛下摆驾长宁宫。”
一盏茶功夫,皇帝到长宁宫。
宫里宫女太监嬷嬷跪了一地:“恭迎陛下,陛下金安。”
皇帝大步走进了宫殿。
“这般晚了,皇儿找哀家可是有要紧事?”上座上坐着一个身穿黄蓝相间凤袍,头戴珠翠凤钗,满脸威仪的老太太。
“儿臣给母后请安,叨扰到母后休息是儿臣的不是,还请母后见谅。”
皇帝单膝跪地给太后行了一礼,随后自行起了身坐在太后的另一边。
“这么晚了找哀家所谓何事?”太后六十多的年纪,保养得宜,看起来像四十多。
“朕早之前就说处置了公孙芸芷那个毒妇,是母后一直劝阻说她并无大错,又怜旭儿年幼,不好处置了她。”
“近几年来,她更是鼠胆包天,越法肆无忌惮,敢明目张胆对恒儿再三下死手,最不可饶恕的是她竟敢把手伸进皇宫,参与太子之争。”皇帝平静的述说继王妃的罪行。
太后眉头一皱,凤目一凛,脸色有些不好:“皇儿这是在怪哀家?”
“儿臣不敢!”皇帝立马认错。
闻言,太后脸色这才好转。
“母后可曾记得前几日的承诺?”皇帝问太后。
太后凤目一闪:“可是毅儿回信了?”
皇帝使了一个眼色,大监立马从怀中拿出信件,躬身上前把信件双手呈上。
太后身后的嬷嬷站出来,走了一小步接过信笺,恭敬的递给太后。
太后盯了一眼悠然的皇帝,打开信笺,看了起来。
信笺上无非是两句请安之类的,最后才说公孙芸芷的事全凭皇上定夺。
片刻太后折起信笺,放在桌上。
太后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皇帝这是要处置公孙芸芷。
哎~!
太后轻叹一声,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让她如何忍心旭儿兄妹成为无娘的孩子。
赵子恒就是前车之鉴,后母是根本容不下继子的。
当初她就是看在公孙家姑娘端庄贤淑,这才指定了公孙芸芷成为继王妃。
没想到这权势让她长了不该有的心思。
“皇儿想要怎么做?”太后问道。
“白绫,毒酒选其一,赐死,也算给她一个体面。”皇帝一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