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梦魇点点头道：“契约者死后会进入第三法则之神的精神世界，有价值的，有趣的，或许会被第三法则之神保留下来，并且转生成神族，这类将来还有可能见到，但是大多数人的灵魂，都成了四个第三法则之神的食物。”

“那米兰达，还有斯比亚斯他们…”路不平神色不免有些黯淡…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月之女神才会如此冷漠，因为成为契约者，本就是一条不归路。”梦魇道：“不过也有契约者死后灵魂转变成幽灵怨灵这类不死亡灵，泰瑞拉大陆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直接让死者转化成不死亡灵。”

“为了抓捕游荡在泰瑞拉大陆的不死亡灵，四位第三法则之神联手召唤了第二法则死亡之神的一个分身，我在你身体里，主要也是躲死神的追捕。”

“就黑白无常呗…”路不平一阵无语，却又好奇道：“话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构成泰瑞拉大陆的第二法则之神是泰瑞拉大陆一切生命的起源，也就是母亲，而我是母亲仅存的意识…之一”

说到这，梦魇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应该还有其他的意识，只不过它们未必有我这般友好…”

“你是第二法则之神的一缕意识？！”路不平突然哈哈大笑道：“就你这样的…居然是构造泰瑞拉大陆的第二法则之神的意识…”

“仅仅是一缕意识，我也把你从你的世界召唤过来了，并且还给了你生命法则的一缕法则之力！”梦魇的语气有点不爽了，路不平的轻视多少让它有点下不来台。

“呃…”

笑声瞬间中止，路不平回想起和梦魇的种种，于是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那母亲是第二法则之神，她的法则是…”

“嗡！”就在路不平想要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梦魇迅速释放一股精神冲击将路不平脑海中的想法打散，然后告诫道：“不管你曾经有什么想法，也不管你想到了什么，不想死的话，以后不许想，更不许说出来！”

“哦…”路不平现在呆呆的，刚才脑子里明明想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便问其他的问题道：“母亲需要吞噬灵魂，那你也可以吞噬灵魂吗？”

“吞噬的灵魂越多，我的力量就越强！”梦魇道：“只可惜，我只能吞噬普通人，觉醒者和魔兽，契约者的灵魂因为契约的缘故无法吞噬。”

“如果你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你想做什么？”路不平突然问了一句，似乎从一开始，梦魇就嫌弃自己的实力很弱，而路不平的弱小，势必会让梦魇无法得到更多的灵魂。

“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短暂的失神后，梦魇略有伤感道：“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母亲的意识只会同时存在一个，如果我被死亡之神和四个第三法则之神发现并被他们消灭，或许会有下一个母亲的意识苏醒，但苏醒的却不是我。”

“那你老是催我变强，原来你自己也没个方向…”路不平撇撇嘴，却听梦魇反驳道：“我要是不管你，你现在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行了，不说这个了…”

察觉话题跑偏，路不平不免有些无语，自己总是会被其他的事儿吸引注意力，以至于无法专心一件事儿。

“你想问斯比亚斯和你那个小姨子，我只能说，别指望了。”梦魇道：“斯比亚斯与鬼藤融合，灵魂早就被鬼藤吞噬了，他的意识也随着鬼藤的毁灭而消散，从此以后不会再有斯比亚斯这个人了。”

“至于你那个小姨子，或许将来可以在神魔战场看到她，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是神族或者魔族了。”

“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