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灵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没有到窒息的程度，却让她觉得更加难受。

而且，脖子到双手这一段非常短，只要她微微动手，脖子上就会往下拉一些，进而勒住了她的案子，但是手又不能一直抬起来。

胡问南移开目光，就像他曾经亲手捏死的小猫小狗一样，在他看来，邵灵也不过是一条命而已。

而于他而言，命，哪里都是。

“那两个人……也是……你杀的？”邵灵艰难地开口，微微后退两步，站到墙边，企图用墙缓解自己目前的这个状态。

“那两个女的？”胡问南挑眉，对邵灵的小动作视而不见似的，笑了笑，“是我杀的啊，我可没有那么变态，还想看着她们挣扎的样子，你不觉得人挣扎起来也跟被撒盐的蚯蚓一样恶心吗？”

邵灵闻言忍不住作呕。

不是因为他的描述。

是因为他的态度。

他毫不在意的态度，好像无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都低入尘埃一样不被他放在眼里。

自以为是的人。

胡问南没有回头再去看邵灵，而是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似乎在等待什么。

——

楼下。

有了长风的加入，二对一的局面不再有刚刚的弱势，眼前这个突如其来的男人大抵是明白自己打不过他们二人联手，退后两步，拉着绳子想要从楼上爬上去。

阿月和长风见状对视一眼，兵分两路，阿月脚步轻快迅速上前抓住那人的脚腕借着合金的窗沿往上爬。

长风则是迅速上楼，停在了景航家的门口，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没有打给景川而是打给了公安局跟消防队，然后才是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