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鸡火锅店离春和路有些远,蒲砚的摩托在马路上奔驰了半个多小时才望见商场的霓虹灯。
不过崔粒不介意,她很喜欢在他身后缠着他的那种感觉,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二人,天高海阔自由闯荡,却又无比安心。
就像他一直背着她一样,到地老天荒。
当然,这些小心思,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崔粒把头盔交到他手上,“忘了告诉你件事,椰子鸡我叫了唐弦卿。”
语气一派云淡风轻。
蒲砚一愣,“你告诉邢挽了吗?”
“当然没有!”崔粒惬意地一撩头发,“她不是说我不如彭沅吗?我很记仇。”
“她什么时候说你不如彭沅了?”
“刚刚啊。”崔粒眯着眼睛揪起他的耳朵,大声念道,“她说!我输给她!很!正!常!”
“....邢挽不是这个意思。”蒲砚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拉了下她的衣袖,“我也忘了告诉你件事,唐弦卿和邢挽在一起过。”
所以你要不要把唐弦卿退货一下?
“哦,我知道...什么?!!”
崔粒八卦之魂瞬间燃烧。
她目光锃亮,“有故事?”
“不算故事。他们在一起一周就分手了,具体原因不明,但看样子分得挺不愉快,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倾向。”蒲砚挠了挠崔粒的下巴,“要不要让唐弦卿不用来了?”
崔粒痒痒地摇着头,“老死不相往来是邢挽,还是双箭头?按唐弦卿的脸皮厚度来说,发展成这样不应该啊。”
“刚开始是邢挽,唐弦卿还想着挽回。但后来,唐弦卿就没提过邢挽,两人见面也都绕道走。”
“那今晚就是修罗场?”崔粒暗戳戳地搓手,目光期待无比,“这事我两边都没听过一点消息,说明这两位估计都没放下,既然没放下,就有继续磨合的可能。所以今晚,大家见个面也好。”
蒲砚捂着脑门,“阿梨,你跟他们都多少年没见了,会不会?”
闹过头了?
“没事!”崔粒大方地摆手,“在邢挽心里,我都比不上彭沅了,这个朋友我都在考虑要不要,要是闹掰刚好分手大吉。至于唐弦卿....”
她低头思考着,随即猛然间抬眸,“我又不清楚他们的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再说,唐弦卿不记仇,从小到大我可没少捉弄他。”
蒲砚听得目瞪口呆,“...阿梨,突然觉得你还是有点公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