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粒脖子一缩,“...问。”
同时给他递着眼神,他要是问了什么过分的问题,他就即将迎来自己的死期。
唐弦卿食指轻敲桌面,眸中闪着奇异的光。
他薄唇微动,“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在卡伦纳教堂许了一个愿望,具体内容是什么?”
“二十岁?卡伦纳?”崔粒在犄角旮旯里翻寻着记忆。
最终,以失败告终。
她极其无奈,“大哥,这都快十年了,谁还记得自己年轻时候的愿望?”
“离十年还差好几年呢。”唐弦卿凑近,“提醒一下,盛合嘉。”
“盛合嘉”三字一出,崔粒立马变了脸色。
她目光一沉,肯定道,“唐弦卿,你确实是在找死。”
这个名字是能随随便便就提的吗?
“那我换个问题。你们俩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唐弦卿丝毫不畏惧她的冷寒,仿佛就是好奇随随便便抛出的一个问题。
崔粒抿唇,“...有。”
唐弦卿追问,“很深的过节?”
否则不会在生日的时候,用一个愿望来祈祷盛家倒台。
她眉头紧蹙,“你什么意思?”
他跟盛合嘉有往来吗?
难道他是敌营来刺探什么?
想到这,她警惕心骤起。
“就是问问而已,别那么戒备。”唐弦卿慵懒地靠上椅背,“当时卡伦纳教堂我也在,恰好听到了什么就记住了。最近有些事情让我非常恼火,顺藤摸瓜竟然让我查到了和当年重叠的名字。”
崔粒眼眸“唰”地亮起,肯定道,“他们得罪你了。”
唐弦卿没好气,“就我这么一小破公司,怎么会他们得罪我?应该是我得罪他们。”
邢挽眉心一蹙,有些紧张地看向唐弦卿,“什么情况?”
“不用担心。”唐弦卿对她安抚地笑了笑,“崔粒和魏启来了,一切就好办...诶,你掐我干嘛?”
他瞬间瞪向罪魁祸首,抱着胳膊龇牙咧嘴。
“这件事以后再说,咱们先来说说今晚的主题。”
崔粒重新换上八卦的坏笑,“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们挽挽呀?”
“挽...挽?”唐弦卿顿时一身鸡皮疙瘩,“挽挽是谁?不认识。”
崔粒瞬间向邢挽伸出魔爪,托着她的下巴,“就是你面前这位沉鱼落雁的邢挽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