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白月初的心里更加慌了,“这位大姐……”“嗯?”澹台明月瞟了白月初一眼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杀气,
“不不,我刚才说的是小姐姐,你之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都是用来吓我的,对不对?其实你应该是很高明的主刀医生吧!”白月初在绝望中还幻想着能够拥有一点希望。
“这句话我爱听。”澹台明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可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当时毕业的时候,所有科目全优,总分更是拉了第二名50多分。”
“我就说嘛,您之前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白月初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不过给人上手我倒是第一次,以前我都是在青蛙兔子身上做的实验,虽然它们和人的身体结构不太一样,
但是大体上都是差不多的,放心吧,就算给你切错地方了,我也会给你修补好的,绝对看不出来。”澹台明月轻轻一笑,但是在白月初的眼里却是如此的邪恶。
“卧槽,放了我,我要回家,我要找爸爸”白月初瞬间绝望了,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吵死了,给我安静一点!”澹台明月皱了皱眉头,反手就是一针麻醉剂扎在了白月初的脖子上。
“嗷!”白月初吃痛的叫了一下,结果发现自己还保留着意识,澹台明月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对方,四目相对很是尴尬。
“那个,不好意思,扎兔子扎习惯了,稍微往左偏了五毫米。”澹台明月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稍微笑了笑,
然后将针拔了出来,还没等白月初反应过来,又是一针扎进了他的静脉里,接着白月初整个人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完美beautiful,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澹台明月戴上口罩,用查克拉手术刀轻轻地在白月初的胸口部位划了一刀,
虽然外面的表皮没有任何伤口,但是里面的组织已经被切开了一个口子,接着便开始移植钢遁的血继限界了。
接下来画面回到涂山,“嘶,好痛啊!我怎么晕过去了?”涂山雅雅这个时候已经苏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摸了摸之前被酒瓶砸到的地方,结果由于内伤还没有好,倒是痛得自己龇牙咧嘴。
“姐姐,你醒了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呢?我都跟你强调了那么多遍,不要去惹那个臭混蛋,结果你还是去了。”涂山容容坐在涂山雅雅的床边有些不满的说道,
不过手里工作可没有停下来,她将一个叠好的毛巾放在一个热水盆里浸泡了一会,然后轻轻地敷在了涂山雅雅的头上。
“哦,疼,容容慢一点,嘶”虽然伤口已经消肿恢复如初,但是里面的内伤却还是挺严重的,这一次热敷让从小娇生惯养的涂山雅雅吃尽了苦头。
“你还知道疼啊,跟你说了不要去找他,你怎么那么倔呢?你看现在被打成这样了吧?”涂山容容没好气的说道,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温柔了一些。
“我哪里知道他那么厉害啊?我以为顶多就跟我差不多呢?”涂山雅雅委屈巴巴的说道,在只有涂山容容的房间里,她也卸下了身上的伪装,没有了以往的冷酷,又回到了小时候呆萌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