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对皇上说:“商丘的锦衣卫已经在夏邑待命,末将这一路都已经调相关州府的锦衣卫,跟随在我们左右,随时待命。”
皇上怒道:“通知商丘太守,马上给我滚过来。”
他们骑马的这一行人跟马车汇合之后,朝夏邑县城驶去。
在城门口,他们被城门的守卫拦住。
“干什么的?”
张飞喝道:“锦衣卫查案,让开城门。”
守城的十夫长怒道:“锦衣卫?锦衣卫是个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在我们夏邑,只认我们县太爷的手令。”
张飞抽出钢刀,指向那个十夫长。
“再说一遍,锦衣卫查案,让开!”
没想到那个十夫长大喊:“兄弟们,快去报告县太爷,来了十几个硬茬。”
张飞大喊一声:“公子坐好,我们冲过去。”
说着,他钢刀左右劈砍,很快把门口的五六个守卫的长枪砍断,然后端起弩机,对准那个跑去报信的士兵的腿射击,那个士兵应声倒地。
城内有个人大喊:“将军,我是商丘锦衣卫,请问是指挥使大人吗?”
“我是,前面带路,到县衙。”
一行人快马加鞭向县衙冲去,很快到了县衙,三两下砍断门口守卫的长枪,直接冲了进去。
县衙后院,夏邑县令魏文路正跟几个人在房间喝酒,每个人旁边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锦衣卫一脚踹开房门,魏文路吓了一跳,一看一群人闯了进来,顿时大怒。
“谁啊?你找死吗?”
张飞一抖马鞭,往魏文路的脸上抽去,顿时他胖胖的脸上出现一条很粗的血痕。
桌子上的姑娘顿时吓得躲到桌子底下,另外几个人也吓傻了,赶快退到墙角。
“哎哟!你他妈的找死,来人!来人!”魏文路捂着脸惨叫。
张飞走过来,锁住他的衣领,抡起大手,左右开弓,啪啪两下,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是夏邑县令魏文路?”
魏文路这时也清醒了很多,捂着脸说:“是,我是,你们是谁?”
张飞放下他,喊道:“皇上驾到。”
“皇,皇上……”魏文路瘫倒在地,另外几个人也吓得赶快跪地磕头。
皇上从门外走进来,眼中冒着火,问道:“夏邑为什么不修运河?”
魏文路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回皇上,前段时间修了,最近农民忙着种小麦,找不到人干活,就停了几天,小人想等几天再开始修的。”
皇上怒道:“找不到人干活?你给他们多少工钱?”
魏文路说:“商丘府拨下来的是十五文钱一天,小人先给他们十文一天,小人是想着等工程结束,再给他们发另外的五文钱的。”
皇上明白了,本来工部是按照三十文一天拨款的,商丘府贪了一半,变成十五文,然后夏邑县再贪五文,到工人手里,就变成了十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