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怡雅家就不算富裕，只能靠空余时间去搞兼职赚一点生活费，嗑药的方式需要大量金钱，她支付不起。

“你现在是在利用网上散布出来的修炼之法修炼对吧。”

韩怡雅点了点头，她只能去自己尝试，而结果是让她满意的。

“可是你知道自己走岔道了吗？”

“不知道，我要是觉得不适，我会停止修炼，这样就不会出现问题。”

呵，这就是普通人的想法。

“你的修行之路不会由任何不适，你的身体保护机制已经关闭，精神力已经主导了你的身体，反噬会在你使用精神力的时候出现，但那时候已经晚了。”

韩怡雅有些不知所措，杨明是这方面的导师，她不认为自己有理由反驳对方，只是有些低落。

“那我现在停止修炼还来得急吗？”

“当然来得急，但你愿意吗？”

“我也不想，但是没办法。”

好不容易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却没想到会是要命的事情。

“我可以帮你，但不是无偿的，你需要支付代价。”

杨明温柔的笑容仿佛能感人人心，韩怡雅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相信他的心绪。

“真的吗！？”

想起自己很穷的事情，她又不免有些失落。

“可我没钱。”

“不用钱，这个代价也不会让你难以接受，我会视情况让你付出代价，当然你也可能不用支付。”

杨明的回答让韩怡雅激动万分，这就意味着她的事情还有转机。

“那么麻烦导师了！”

“不麻烦，各有所需，明天是周六，十点前到演武场集合。”

等韩怡雅离开后，冯玲萱凑上一旁。

“为什么感觉你是在欺骗学生？”

在冯玲萱的世界观里，杨明就是那种冷冰冰的，对所有人都不在意冷血怪物，能让他露出这种笑容，那肯定是在打坏主意。

“怎么会，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我也没什么坏打算。”

不过是想让她帮我把东西拿回来而已，我只是想偷懒罢了，怎么能说坏！

“话说你怎么还不回去，都下班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冯玲萱以往都是没课了就走，她今天的课也全在上午，下午没课的她，居然在办公室里喝了一下午的茶，也是颇为新奇。

“今天不易太早下班，反正学校里也有晚饭。”

要是麻烦还在，那她就直接住学校，反正办公室里还有午休用的折叠床，晚上就当加班了！

“那祝你晚上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