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之仁还是没找到吗？”

“我们的人正在努力搜索，王警官也出动了他的手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对了！还有一个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

“您是说那个叫曹小山的吧？”

“对！就是上次逃跑被你们从公园里抓回来的那个！他的情况有点特殊，毕竟他以前确诊有过明显的臆想症史！”

“曹小山停药以后，副作用最明显，他的精神状态直线下降，悲观指数已趋近零度界限！”

“不用怕！再观察一周，如果情绪还是没有稳定，悲观指数继续下跌或至负点，就说明咱们的实验彻底失败了！只能考虑再度给药！”

“再度给药是不是副作用会更大？”

“那你觉得除了这个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要么就是给他们彻底做手术切除记忆垂体！”

“那样的话不是就……”

“只能让它们成为没有任何伤害力的傻子，那也是他们最好的归宿，也是社会对他们负责任的表现！”

“教授！要不要考虑给他们换个环境？”

“怎么换？”

“我希望通过药物在他们的精神达到最好状态的时候，可以把他们纠集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深度地去体验一下真实的幻觉交互，让他们彼此之间相互形成一种对于药物那样的难以抗拒的依赖！毫无疑问，只有这样的依赖才是健康和人道的！”

“你在质疑我的做法？这是你的论文课题吧？我记得你以前对我提过！”

杜藏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小助手竟然要公然挑战他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