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打听过了,姜和月娘家示弱,早晚会遭了靖王爷的厌弃,到那时候他再找人好好的玩弄她。
那么一张娇滴滴的小脸,就该轮为男人的床上玩物。
这钱司马的心思简直比毒蛇还要毒,他在太康城当了十几年的官,被他搞得家破人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因为会巴结奉承,至今都牢牢的坐着官位。
“老爷,你好点了吗老爷?”钱司马新纳的小妾,跪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
只是这眼泪到底有多少是为钱司马流的,谁也说不准。
“都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撺掇我,我如何会是如今这个模样!”
钱司马屁股疼的很,看着小妾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闷,忍不住迁怒到小妾身上。
这小妾被他一凶,连忙住了嘴,娇娇弱弱的跪在一边,给钱司马擦汗。
“老爷,老爷,手下打听到一些事。”钱司马的心腹从外面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钱司马挥挥手,身边的手下很识趣的把小妾和大夫都带了下去。
“什么事儿?快说!”
那属下凑到钱司马耳边,轻声回报。
钱司马听了后,眼睛猛的瞪圆了。
“这谈祈小贼!我本以为他是个懦弱的性子,安安分分了一年,谁知道这关头竟然给我捅乱子。”
没错,趁着钱司马卧床休养之时,谈祈已经和姜和月达成了初步的协议,两人合伙在公堂上做了一场好戏。
姜和月步步紧逼,谈长史无力招架,只得‘忍痛’把甄家的案子给判了。
谈长史一心要包庇,无奈姜和月准备的证据够充足,那徐小英面对姜和月的询问,一时不慎又漏了破绽。
谈长史无法,在姜和月的逼迫之下,只得判了两人斩刑,这会儿想必人头都已经滚落了一地。
钱司马的心腹是在公堂下看完了全程的。
想到那长史平时待人极为亲切,从来不端着架子,他忍不住为谈祈辩驳了两句。
“依属下看,都是那靖王妃咄咄逼人。这谈长史本就性格懦弱,被堵的哑口无言,如何能有办法。”
“哼!”钱司马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冷哼一声应了。
仔细想想,那姜和月的一张嘴,就是自己都无力招架,更别说那个平时唯唯诺诺的谈长史了。
“行了,既然已经杀了,那还来回报我做什么!”
“那刘大虎也是个不中用的,为了个婆娘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下好了,连自己的命都赔上了。”
“小夫人那边……”
钱司马冷哼一声,“她算的什么夫人,不过图个一时新鲜,弄回来的玩意儿罢了。”
“她哥死了就死了,回头给她送两匹绸缎去,告诉她不要再提这件事,若是再哭哭啼啼的,就把她撵出府去。”
属下见状也不再多说,心里却骂开了。
这老家伙可真是够无情的。
人家十六七岁的小女子跟了你这么个糟老头子,事儿办不成不说,还想玩过就扔,真不算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