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赵家小姐吗?听说你们家前几日闹分家,可热闹了呢。”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沈雨凝语带挑衅,看着眼前的赵宁心。
赵宁心本来心里就不畅快,被她这么一说,立刻讥讽了回去。
“沈雨凝,你嘲讽我之前,怎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听说钱司马入狱的时候,你们沈家也没少被牵连吧。”
赵宁心战斗力惊人,沈雨凝和沈雨冰齐齐变了脸色。
钱司马入狱的时候,沈家也因为贿赂钱司马被罚抄了将近一半的家产。
要不是沈老爷子为人正派,为长宁州的百姓做过不少善事,再加上,他一直压着沈重山,沈重山未能犯下大错,不然,沈家也免不了在姜和月的大刀之下走一遭。
“赵宁心,我们沈家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今后......”,话在沈雨凝嘴里转了一圈,却没有说出来。
她得意洋洋地看了赵宁心一眼,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给老娘走着瞧”。
赵宁心看见她表情有异,觉得她定是在憋着什么坏水儿呢,眼珠子一转,嘲讽道。
“这是雨冰妹妹吧,果然是生的冰清玉洁的好品貌。”
“我还没见过这园子里,有比雨冰妹妹更标致的美人儿呢。”
沈雨冰诧异地看了赵宁心一眼,微微抿了抿嘴唇,“宁心姐姐说笑了,雨冰萤火之光,怎么敢同皓月争辉呢。”
“雨冰妹妹没想到模样好,这性子更是温柔和善。”
说到“温柔和善”时,赵宁心故意加重了读音,还意有所指地瞟了沈雨凝一眼。
沈雨凝顿时气得跳脚。
“贱人,你什么意思?”
“我会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夸一下你的嫡妹,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了呢?”
沈雨凝气得高高扬起了巴掌,就要去打赵宁心的脸,却被身后的沈雨冰给拦住了。
“长姐,这是安远侯府的宴会......”
沈雨凝听到这句话,才缓缓放下手,恶狠狠地瞪了赵宁心一眼,甩了甩袖子走了。
沈雨冰看见长姐走了,赶忙跟了上去,赵宁心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沈雨凝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今日被我讥讽却硬生生压下了怒气。
难不成,她是对安远侯世子有所图谋?
“长姐,雪地路滑,你走慢点。”
“啪”的一声,沈雨凝一巴掌扇到了沈雨冰的脸上,沈雨冰洁白的小脸儿上,顷刻间就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长姐,你这是......?”
“收起来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吧,听见那个贱人说我不如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和你那个狐媚子娘一样,天生的下贱胚子。”
沈雨凝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没看到的是,留在原地的沈雨冰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沈雨凝、赵宁心,你们才下贱,天生就喜欢作践人!
一个那我当奴婢看待,一个拿我做筏子,你们给我等着,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
“这安远侯府的宅子修的还挺好看的。”
姜和月一边走路,一边对着言绪之称赞。
安远侯府的老宅确实不错,外面看飞檐斗拱、彩绘雕砖,建的十分华美,虽然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举办宴席的花园中,依然摆着许多怒放的花卉。
安远侯府办宴会,靖王府也收到了请帖,姜和月本来是要去忙造纸的事情的,但是府中只有她一个女主人,不过来也不行。
这学堂那边都开课了,孩子们还是在木板上用炭笔练字呢,姜和月心里着急,今天出门的时候还是一脸的不情愿,现在看到了漂亮的园子,总算是高兴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