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不会喝酒,那天晚上她喝很多,她陪温迪喝到后半夜,温迪喝醉之后就乱说话,吐露出七神的许多秘密。
荧喝了几杯之后便昏昏沉沉,听的也没有那么清楚。
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阳光洒在荧侧脸上,荧迷迷糊糊的抬起手,企图遮挡太阳光,在尝试几回后果断放弃,出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打了声哈欠。
仔细往周围打量一半没有见到温迪的身影,她不知道去哪里卖唱去了。
荧舒松了一下自己的筋骨,通过昨天的交流,她明白了雪山上有魔龙杜林的心脏,现在自己也没有其他可做的事情,就去雪山逛一趟吧。
荧看着远处高耸的雪山不由咋舌,高耸的雪山没有劝退这位少女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荧深吸一口气之后,为自己加了把气,朝着那座高耸的雪山直冲而去。
而温迪并没有去卖唱,反而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元气满满的荧,看着少女这么有动力,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从身后的大树上传来一位男子讥讽的笑声。
“你口口声声说自由,说平等,你终究是做了那个坏人,磨损果真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温迪瞥眼看了一眼那个男子,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你是在凡尔赛吗?”
伊斯塔洛饶有趣味的看着温迪。
“这怎么是凡尔赛呢?我可是诚心诚意的发自感慨呀!”
温迪再度翻了翻白眼,满脸不屑。
“伊斯塔洛你似乎并不害怕磨损才对,你的权柄可以完全规避磨损的侵蚀,而你现在却在调侃磨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伊斯塔洛话锋一转,转而关心起事情的结果。
“怎么样?计划还顺利吗?”
温迪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看她那么有活力,应该还算是比较顺利的吧,这样也好,不妨我昨天和她聊了那么长时间。”
伊斯塔洛看着温迪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不屑,更多的还是讥讽。
“你这家伙可真的是太卑劣了。”
温迪看着伊斯塔洛的目光之中多了一抹不可置信,而这个不可置信转瞬变化为笑意,笑容中多了一抹嘲弄。
“哦,这好意思说我卑劣,你所做的事情可比我卑劣的多,我为了蒙德,为了蒙德的所有人民,为了自由,而你呢?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复仇。”
伊斯塔洛突然变得锋芒毕露,杀意弥漫在空中几分凝为实质。
“你是在挑衅我吗?我很卑鄙,同样我也很可怕,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神,而你如果要是再敢挑起这个话题,虽然我不会杀了你,但给你略施惩戒,却是可以做到。”
温迪不由打了个哆嗦,急忙转移话题,他知道面前的人如果再挑衅他的底线的话,自己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