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凤凌霜死，百姓也会跟着遭殃。

而皇帝之所以看着没有任何作为，那是因为他掌控着全局，如果陆璃雪是对的，那么凤凌霜会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而毁了这座城；可若凤凌霜是对的，那么陆璃雪扼杀魂灵女孩也会给这座城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皇帝不是神，他也不知道这两个少女谁对谁错，他们谁在主张真正的天道，谁已经偏离了天地正道？

国师抬头望苍穹，天色时而乌云密布，时而晴朗无云，如此诡异现象让他看着提心吊胆。

皇帝问，“国师更愿意相信谁？”

国师回答，“凤家之女毕竟是前凤家主亲闺女。”

“所以爱卿相信她？”

“英雄之后，自有她不屈之性，微臣觉得凤家之女心中向善值得相信。”

“那陆璃雪呢？”

“她……”

国师说不清对陆璃雪是什么样的判断。

陆璃雪是现任陆家主之女，此女根骨也不错，少女未回来之前帝都的人已经将宗门发生的事打听了清楚。

凤凌霜说陆璃雪是天道之女，按理说天道之女应该让人趋之若鹜众星拱月，偏偏凤凌霜要做的就是杀了天道之女，这是让人匪夷所思之处，传言是凤凌霜和陆璃雪姐妹纠葛互相生了龃龉，故闹成今天这般，但想想又觉得不仅是如此，女人和女人之间即便嫉恨怨愤也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想来内里还有仇怨，就不知道是怎般仇怨？

国师思虑不做答，皇帝也不逼着臣子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