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并没有在前院停留,而是一路越过到达了后院,然后安漠雪和虎子从后门进到了正房的屋子里,小山子去到了另一个屋子。
这个屋子的所有窗户都用七七八八的木板拼钉着,从外面看就以为是窗户太破,没有合适的修补材料才只能这么凑合。
进到屋子里面后,打开门,才发现屋子里面是两个门,外面的门很破,拼了又拼,里面的门厚重又结实,打开灯,屋子里面就连窗户都是在里面钉上了结实的厚木板。
屋子里面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物件,什么都有,老旧的柜子,里面放着小物件,瓷器,金玉首饰,铜器,字画,地上是大一点的物件,有的就能看出来是用来腌菜的坛子,有的是院子里养鱼种花的大缸,有的甚至还挂着泥土。
安漠雪巡视一圈,颇为意外,问:“就这些?”
虎子说:“不是,还有一些看上去就很珍贵的,另放着了,这些是外行人看了不怎么值钱的,暂时只能放这里了。”
安漠雪问:“也在这里?”
他说:“在另外的一个房间。”
她说着,领着安漠雪从一个暗门进到了一个更叫小很多的房间,里面的物品明显是处理过,摆放整齐,物品干净。
安漠雪随意的看了一圈,以她的眼光竟也没有发现什么假货,她随手拿起手边的一个瓷盘,骨瓷细腻,盘底是彩色的锦鲤嬉戏,一看就是好东西。
看完后,又小心的放了回去,说:“不错,不过,放在这里还是很不安全的,今天晚上,咱们把这些全都搬个家,十一点以后吧!”
虎子说:“好,一切听安同志安排。安同志,我有几样看不准,你掌掌眼。”
“哪里了?”
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原来那个屋子,虎子拿出一幅残缺的古画,安漠雪还没有打开,就看到烧灼的痕迹。
一打开,里面磅礴的山水气势立马就吸引住了安漠雪。
整幅打开,她也明白虎子说看不准的原因了,因为烧掉的部分正好是印章的地方,其它地方没一处能说明这幅画的出处。
可,一幅画是真是假,得由纸张的年代,画作的特点风格,印章三部分决定画的出处。
安漠雪看着这幅残画,还是喜欢的不得了,她就没办法拒绝大气美丽的东西。
她看了半天,心里大概有了猜测,但是不是很确定,也就没和虎子详说,说:“这幅画我拿走,让我师傅看看,然后看能不能找书画大师修补一下。这画哪里得的?”
虎子听这么说,心里也有了大概的猜测,安同志可是非极品不入眼的,这幅画应该差不了,然后说:“一个扫大街的婆婆那里收的。不过附近有知道她根底的人说,她们家以前是前朝的贵族,一场大火烧的就剩她一个人了,文革时没少受欺负,穿的倒是整洁干净。”
两个人说着,虎子又拿过一个破烂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上好的白玉观音,递给了安漠雪。
他说:“这白玉观音,我不确定年代,你看看。”
安漠雪拿过那块白玉观音,看了一眼虎子,把他看的摸不着头脑,然后又接着看那块白玉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