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函谷被她一扑,一时没察觉,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幸亏帐篷下面是黄沙,倒也不痛,就是不知她到底何意。
黑着一张脸,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想做甚?”
宋孜然无视他臭脸,一张脸皮练得贼厚。
“我想和你煮饭,你说我要干嘛?”
她死死压住他,整个人贴他身上去。
这女人,刚清醒就很不安分。
关函谷抿着嘴唇,耳根红到耳尖。
就这样一动不动看着她,眼里有几分不一样的情绪在波动。
宋孜然吻了他半晌,见这人一点反应没有,伸手就捏着他脸颊。
“好你个老二,像根木头,你这样一动不动让我怎么继续?”
弄得好像她一腔热血,结果人家把她当猴看。
这感觉,纵使自己脸皮再厚也很不自在。
关函谷伸手拔下她玉手,盯着她眼眸,“你想要什么反应?”
宋孜然“……”
好生无趣。
抱住他脑袋,“最起码我亲你时,你要有回应,不然感觉我……”
她说不下去,低头又轻轻吻了吻他。
“你这样面无表情,我都无法判断你是高兴呢,还是悲伤。”
关函谷“……”
他现在就觉得浑身难受。
可是这女人还在喋喋不休。
脸色发黑,脸色冷冽。
“要煮就煮,不煮就起开,本王出去练剑。”
“啥?”
宋孜然傻眼。
这闷葫芦突然开窍了?
虽然说话委实难听,不过可以确定一点——他很乐意。
接收到信号,她立刻化身饿狼,几下将他剥光。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打量他腹肌,宋孜然美得不行。
又是摸又是啃,恨不得把人拆吞入腹。
二合一,长夜漫漫,埋头猛干。
两人在帐篷里待了三天三夜,关函谷终于从她身上下来。
宋孜然起身,调侃他,“老二啊,你这体力,为妻很满意。”
关函谷抿抿嘴唇,“妻主也不遑多让。”
他别过脑袋,嘴角却是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眉头上扬,看样子心情很不错。
宋孜然凑过来,戳戳他胸膛,小声嘀咕。
“等本公主异能恢复,定让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
关函谷转头,轻轻一哼,“等你异能恢复那天再说吧。”
眼睛往她身上一扫,面无表情,“本王随时奉陪到底。”
“呵呵,你这话,姑奶奶可记住了,到时候别求饶。”
宋孜然眯着眼睛,笑得狡黠。
伸手将他拥在怀中。
哄着他,“闭上眼睛乖乖睡觉,明日我们早点启程。”
这该死的沙漠,也不知到底还要走多久。
一夜无话,两人睡得很是香甜,却不知有人为她忧心忡忡。
唐丰沛跑回陶然居,打开房门,看着满是灰尘的地面,心里很是难过。
“妻主还没回来?”
他去自己房间拿些东西,又将墙上‘全家福’取下来,打包好,扛着包袱转身出门。
唐母刚到黄田县,就见这孩子提着个包袱,手里还牵着一匹马,看样子是要出远门。
急忙叫衙役停车,喊住他,“三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唐丰沛转头,见是自己母亲。
“娘,我要去京城找母皇,让她派人前去寻找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