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姐姐,终究只是姐姐!”
“怎么?千凌院长,你感慨什么?莫非,你也有故事?”
“谁还没有故事,你想听吗?”
“好奇得很。”
“看来你来这上城的时间不长,你爷爷也什么都没跟你说,关于我的故事,这上城人差不多都知道。”
“别人传的,肯定不如您亲口说的。”
“我来自北方,出身很低,还没有你大的时候,我就跟随母亲离开了家乡,但是没过多久她就病死了,我一路讨饭一路向南走,一直走到一座叫渔樵的下城郊外,然后就因为几天没吃饱饭晕了过去,幸好,被一个回家省亲的姐姐发现,她把我带回了家,但她的家人都不太愿意接纳我,她便在回这上城读书的时候,把我一起带了过来,也让我认识了那个,改变我一生的人。”
“前任院长。”
“对!她教会了我读书认字,学习文史,后来,那位姐姐长大了,嫁了人,这个人你应该认识,至少也听说过。”
“您这么确定?我才来这没几天,这上城我听过的人,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她嫁给了,这上城的城主。”
“哦,原来如此,这么善良的一个女人,也难怪那城主对她这么痴情。”
“可惜啊,还是英年早逝。”
“那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确实可惜,好人不长命啊。”
“也不一定,她的夫君,咱们那位痴情的城主,不就还活的好好的吗。”
“他?痴情?呵呵!”
“嗯?你见过他?”
“没有!”
“你爷爷提起过?”
“提过,但也都是些奉承的词。”
“那你为何如此看待城主大人,妄议一城之主,传出去可是杀头的大罪。”
“传出去?我说院长,这屋里现在就咱们两个,总不能是我自己传出去的吧。”
“那你是说我喽,我怎么会随便传出去,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我要是被治了罪,就不能参加武试,我家老头也就没法赢得那副城主之位,你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处?”
“那你看我,像这种暗中下手的人吗?”
“嗯~像!”
“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我,你这孩子,倒真是有意思。”
“嘿嘿,您过奖,我就是心直口快。”
“哦?那你到说说,我怎么就像是个,会暗中下手的人了?”
“这还不简单?您刚刚这不就暗中观察我半天了吗!”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您看,我这第一次来,就受到了您的单独召见,别人看不见,那几位公子肯定也看得见,您敢这么做,这不就等于是明摆着拉拢我爷爷那一边吗。”
“拉拢你爷爷?我为何要这么做?”
“还能有什么?想让他把这副城主的位子让给你呗,这谁不知道!”
“我说你这孩子,说你长得成熟,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个大人了,居然还臆测起我来了,我不过是看你爷爷的面子又受你姐姐之托,让你在我这里坐会,少给学院添麻烦,你刚才和那四公子斗嘴,以为我没看见吗?再说,什么叫让你爷爷把副城主让给我,你就那么确定你们姐弟能胜出?就算能,那也不代表这就是副城主的竞选方式吧,就算是,你爷爷也不可能同意让给我吧。”
“那倒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