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城主的字?”
三位掌事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对啊,这就是城主牧河川的字,字体非常相似,只不过这个字平时根本用不到,所以才一时想不起来。
“那,这个杯子,莫非是?城主和夫人之物?”
石门镇垣问千凌素。
“不错,这只杯子,正是当年,我们的城主大人,亲手送给夫人的,而且原本,还是一对!”
“那另一只,现在何处?”
贺兰举也好奇。
“碎了。”
“碎了?那倒是可惜,如此意义非凡的东西,居然摔碎了一只,可惜,可惜啊。”
“不!不是摔碎的?”
“嗯?那是,被人有意损坏?”
“对!”
“是谁?”
“我的老师,前任院长!”
千凌素一步一步,引导着在场众人的好奇心,牧河川则端坐在中央,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虽然感觉到了千凌素今天来者不善,但牧河川也并没有冒然动手,他也想知道千凌素到底要说什么。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昨天他去学院做巡查的时候,千凌素提议,让他和一众教师比拼内力,多喝了几杯的他,便想借着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经过那一番消耗,他回到府中,便是直接赶去他的法阵,恢复元气。
之后发生的事情,便如千凌素计划好的那样,法阵启动之后瞬间失控,他想强行压制,却正好中了阵眼处早已设下的封印,被禁锢了实力。
现在的他,最多只有千军级。
而且,由于前几日派兵清剿渔樵匪患,现在的军营中,兵力也异常空虚,军帐里基本都是空的,就算动用城主令,他也调动不了多少人。
此时的三位掌事,注意力全都在千凌素身上,就像在听一段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什么?前任院长?她为何要那么做?”
“为了,证明一件事!”
“证明什么?”
“证明我们的城主大人,对她最钟爱的夫人,一片真心!”
“砸碎一只杯子,证明城主对夫人的真心?这是何道理?”
“因为,城主夫人在临终前,曾将这对茶杯,赠与老师,从那以后,老师便每日用这副杯子饮茶,可没过多久,老师便察觉身体不适,找来找去也没发现原因,直到最后,她才想起了这对杯子,也想起了,姐姐生前的病态模样,和当时的自己,几乎完全一样。”
“你是说,这杯子有问题?可这是城主亲手赠予夫人的器物,你的意思,莫非是说……”
贺兰举瞟向牧河川,欲言又止。
“不错,贺兰掌事现在所好奇的,正是我老师当年,想要求证的事情。”
“千凌掌事,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一证便知,既然城主公子和几位掌事,都已确认杯底之字是城主所书,那便是在烧制之前,我们的城主大人就已经知道,这杯子是要送与夫人的了。”
“你是说,城主在这杯子中,做了手脚?”
“几位不信,尽管砸碎了看看!”
“这……这只剩下一只了,若是再摔碎……”
“你若是摔得碎,我这东门掌事之位,就让给你坐!说到做到!”
“啊?”
四周观众一片哗然,满脸震惊。
“好,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