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记得,得罪过哪方妖族。”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我又不是来报仇的。”
“那为何一见面,便要置我于死地。”
“我只是受人之托,取你性命。”
“那敢问,是受何人所托,是她?”
“她,还请不动我,不过都不重要了,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拖延时间,并不能救你的命。”
“阁下既有如此实力,又何必趁人之危。”
“唉!我也不想来的,可某些人偏要我出手救这女人,我也只好给他个面子。”
“阁下既然讲情面,那今日可否,放过在下,待到他日,必有重谢,吾之家财,尽可奉上。”
“哈哈,钱财?我曾经一天花掉的钱财,怕是就要比你一辈子见过的都多。”
“阁下既有如此家世,却为何又受制于人?”
“我并不受制于谁,也没人治得了我,好了,你的时间到了,是你自己选个方式,还是我给你安排一个,提醒你一下,我的安排,通常,不会太讲你们所谓的人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有保留!”
只见牧河川双手向下,两手食指和拇指于腹下处对合,运足功力,向着丹田处便是一个猛击。
“呦,强行破开我的血咒,那恐怕你这辈子,实力都无法精进一步了。”
“活不过今日,哪还有余生!”
“通透!不愧是城主,果然还是有点魄力的,不过即便如此,你也没有生还的可能。”
“那也未必!”
“哦?是吗?你还有牌可出?”
“杀我,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只见牧河川迅速从怀中拿出一只铜管,双手抓住两端,将带有红圈的一端对准天空,用力朝反方向一拧,一个带着火花的石珠,瞬间从铜管上方射出,飞到几十丈高的空中,旋即爆裂开来,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还释放出一股浓重的红色烟雾,久久都不散去。
“嚯?哨烟?你还想搬救兵!”
“主城的强者马上就会赶到,就算你真能杀的了我,到时候也是插翅难逃。”
“哼!且不说他们就算来了,也拦不住我的去路,就单说你现在,还能撑到他们过来吗?”
“听你的口气,便是遇见了主城的强者,也只有逃命的份,那想必你的实力也不会高出我太多,我今日拼尽毕生修为,未必就不能撑过这一时半刻!只要能活着,变成废人又如何!”
“唉!怪不得,你私建法阵修炼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无法突破那个境界,原来,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境界,到底代表着什么,也罢,我今天就给你的人生,好好上上这最后一课!”
话落,只见那团紫红色烟雾开始绕着牧河川,飞快得旋转,并同时向上升起,没一会便将牧河川围在了烟雾形成的气旋中。
当然,牧河川也并不会坐以待毙。
“千罡?风界墙!”
“没用的,你这个,只能抵挡能量的冲击,但在你之上的这个境界,灵魂,也可以是一件武器,而且,用它对付实力更下者,屡试不爽。”
“原来!这就是那道天堑的奥秘。”
“好了,该上路了,你的妻子还在那个世界,等着你跟她团聚呢!”
“千凌素!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真是聒噪!邪神谶语——忏魂?悲歌!”
“啊~~~~~”
此时的牧河川,眼中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满是血红色,充斥着阴森恐怖的死亡领域。
片刻之后,紫红色的气息散去,只见那牧河川跪在地上,双眼望着天空,眼中尽是血红色,死状异常凄惨,寻常人见了,怕是都不敢多看一眼。
虹潇的身体缓缓落下,踩在铺满树叶的地上。
“这样的死法,也算是你罪有应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