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一直没什么消息,净尘也不再关心牧河文言到底是要死要活。
直到今天,谷梁措大中午就急忙跑回来。
“怎么了前辈?什么事情这么急?”
“哎呀,这回可是好事啊!”
“什么好事?”
“那离炎家,去牧河家提亲了啦!”
“嗯!这……虽说是好事,可是那城主府……”
“你不知道,那离炎正存说了,可以放弃家族的名分地位,和牧河姑娘,过普通人的日子。”
“哦?是吗,不错,有担当。”
“这样,我也能,少一点愧疚了。”
“你看,我就说,这是成人之美。”
“哎!你是不知道,我那几天有多担心,我是提心吊胆,生怕那姑娘一时想不开……”
“但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这样也好,不求有功,只要免过,就行了。”
“那,城主府……”
“他们没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这回,您的处罚,该免了吧。”
“罚俸还是没免。”
“钱而已,身外之物。”
“唉,以后,可别再用这样的方法了。”
“放心吧,不会了。”
谷梁措的话,净尘听了,但也只听进去一半,只能说,自己以后应该不会再在他这用这种方法,不过要是虹潇要求,他还是会照做。
按照现在的情势看,岭上原,离炎恒和牧河阳这三家,关系正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点上,只要稍微加一点力,就能打破这个平衡。
不过去打破这个平衡的人,却不能是谷梁措,否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到他身上。
而且打破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那么快崩掉,必须再想办法加加码。
是时候,让那些找了自己很久的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了,不过这身份的真假,却得让他们猜。
月黑风高,刚刚在黑市卖完药材的净尘走大街上,还是一样的路线,还是一样被跟踪,然而这次,净尘并没有一个闪身甩掉他们,而是引他们来到了,牧河家府邸外,一个飞身,进了院墙。
感觉对方已经离开,净尘才翻身出来,一天的行动不足以让对方相信,而且只是一个牧河阳,也不足以让城主府注意。
一连半个月,净尘有时候进牧河府,有时候又会进离炎府,这几个月黑市的嚣张,让落枫城上面几位这么无奈,显然不合常理,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黑市背后的靠山,和他们是有关系的。
想让他们的平衡真正崩塌,必须要触动他们的利益,只有利益分配不均的情况下,他们才有可能出现无法调和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