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学生们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树立自己在新生们心里的形象,争取一战成名,赢得人心,所以才写了改,改了写。
可以说脑细胞死了一批又一批,这样诞生的稿子,就算是跟林念那个给组织部写稿的大笔杆子去较量,也丝毫不输。
更何况她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新生。
第二天一早,林珍娜扎好高马尾,换上了自己的战袍。
纯黑修身套西装,白色丝绸衬衫,5厘米高的尖头黑皮鞋,胸前佩戴着红色的党章。
“宝贝呀,你这身黑穿的太像去吊唁了。”
“二哥,我就是去给我的对手吊唁呀。”
她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转了个方向,把刚拿出来的黑色呢大衣挂回去,换了件白底黑格的长款大衣。
这面料格子大,线条细,既飒又大气,还是H型的设计,穿起来好像走路都带风。
关键是看起来比纯黑色的大衣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肃穆。
林珍娜:我谢谢你,感情还是葬礼风呗。
“走吧,哥哥送你去。”
“姐夫呢?”
“他去移民局办点手续,还要去银行开户,已经走了。”
“哦,哥,你的国籍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其实在国外上学这么多年,要是我肯放弃自己的国籍加入当地的,我在学业上也不会遇到那么多困难。
你不知道,外边对留学生看的可严了,入学审查就难,想学没人教更难,学成了不让你走最难。
尤其是有了一定科研成果的,要不然,我俩也不至于像通缉犯似得一路偷渡跑回来。”
“嗯,物理、化学、医疗、科技,这些都是一个国家发展的根本,人家要捂着知识发育本国很正常。
听姆妈说,你当年就是占了华德建交的好处,才有机会出去公费留学的,否则那边学校也不会同意你入医学院。
对了,姐夫学解刨,也是因为排挤外国人吗?他不是在西德长大的嘛。
哎呀,帮我弄弄领子后边,我够不着。”
林凯往前走几步,伸手把她说不舒服的地方用手平整了一番,又细细的帮她整理起袖子。
“他当然不会被排挤,他那是故意给自己留后路呢,就怕学了医,将来出国受限制。”
“那他还挺高瞻远瞩的,上学之前就想着往外跑了。”
“也不是,他是因为家族生意的缘故,其实他在那边的资产不多,大部分生意都在米国和东南亚,所以他为了能随时出国,就只修了几科边缘学科。”
“几科?”
“嗯,解刨学、宗教学、焗制面包学、管风琴表演,对了,他还自学了调香课程呢。”
“呵呵~他要不要学这么杂?”
“他和你一样,生性好动,性子跳脱又总喜欢装老成,喜欢的东西又多又特别,要让他逮到什么喜欢的,那就跟着迷了似得。”
他说起那人眉飞色舞的,感觉空气都甜了几分。
林珍娜:我谢谢您,损他别带上我好嘛~
“对了,你俩喜欢收藏的毛病简直一模一样!
你买包按系列买,他买鞋按颜色买,一个颜色的放一个柜子。
他有一段时间迷上了捷克水晶杯,然后他就买了一堆杯子,摆的家里到处都是。
有一次他惹我生气了,我不让他回房,他就半夜跑去擦杯子。
第二天我还没气消呢,他居然跑来跟我说昨晚他数了,那些杯子一共是3556个,他想凑个整儿买够四千个。
我当时看他笑的那叫一个没心没肺,给我气的呀~”
“吼吼吼吼~好想见识一下,我也喜欢收藏杯子。”
“你们...你们要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