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的清风拂过脸庞,裹挟着些许闷热,又被电风扇吹凉。
要不是好几个长插排花花绿绿的接过来,地上的线影响了美感,今天这顿烧烤吃的还真有点桃花源那意思。
池塘里的荷叶挑大的摘了三张,调料腌渍过的生鸡用荷叶包好,在用红泥封上扔进碳火里慢慢烘烤。
等待的过程也别闲着,
“兔来的宵袭,辣个仁食腻,这馍多念,你腰焐烟熏,石煎的香皮,插掉了鸡翼,蛋我吃吃都没油望鸡腻~
我的心里煮着一个你,卤过的肋底,全豆因味泥,原来吃翅都不曾放吓泥~
如果有天,我离开了腻的生活,卤锅有油甜,腻还爱着我~”
肖弋边啃着烤猪蹄边捧场,好久没听她讲段子了,还有点怀念。
林凯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妹妹发癫,深深怀疑她今天上班受了什么刺激。
反观齐耀祖乐的都直不起腰了,还试图跟着一起唱。
“宝贝呀,你讲真的,今天上班感觉怎么样?同事们都好相处吗?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林珍娜想了想,认真的回答:“我觉得还行,毕竟在这上了四年的学,老师们就算不认识的也脸熟。
办公室有个爱传八卦的热心大姐,两个不爱说话,但是手握实权的男老师,虽然有审视我,不过现在看来并无恶意,应该只是对我感到好奇而已。
两个年轻老师,一个是保研留校的,一个是教授的独生女,暂时还没有什么交集,人怎么样还得慢慢接触,反正我不着急。
至于另外两个老师,就上午开会的时候见了一面,然后就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我也没记住对方姓什么,好像是管教材的。”
肖弋补充道:“那应该是贺老师和张老师,他们两位一直负责教材的采购和发放,往年开学季,都是这两位老师叫咱们学生会的去帮忙发书的。”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是我带着男同学去的,从来没叫过你们女同学。”
林珍娜眉头一皱,顿时觉得这事不对。
肖弋不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但是她只要皱眉了,那就肯定是自己的不对。
“那个......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说出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老师叫学生干活好像是什么男尊女卑的传统一样,学生们明明是缴了学费来学习的,却要被老师指派做各种劳动,并且认为是天经地义的,我其实不太能理解。
还有,重体力活交给男同学,细致又浪费时间的活就交给女同学,这是什么男主外,女主内的恶臭道理?
尤其是学校每次组织大扫除,打扫教室走廊之类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连老师的办公室一起打扫?老师是没有手吗?
肯定不是,追根溯源,就是老师习惯性的对学生进行压榨和奴役。”
肖弋点了点头,丝毫不敢反驳。
林珍娜乘胜追击道:“《送东阳马生序》这篇文章你学过吧,里面有这么一段,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
这什么意思你懂的呀,就是在将老师训斥学生,把学生吓的跟三孙子一样,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