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汪老太太那出来,季东墨和汪氏就去了汪成业那,中午俩人还饮了点酒,云舒陪着婆婆田氏和二婶叙话。
有两个孩子在中间玩闹,气氛很是温馨。季东墨看云舒耐心的哄着孩子,和以前在府里,凡事不爱理的性子相差甚远。
季东墨问云舒,“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出新的作品。”季东墨也不希望云舒在绘画道路上就此止步。
云舒说道:“二叔,我每天用在绘画上的时间不多,作品也少,但有两幅还可以。主要是每天都在院子里转,有时进书房,就算想画,却找不到灵感。”
季东墨在字画上也颇有研究,也很理解这种感觉,就问道:“所以你就想到西北去。”
其实季东墨也知道,云舒若想更进一步,只局限在这院子里,是不行的。从生完孩子后,云舒别说外出采风,就是出门都不多,这就大大局限了云舒的发展。
云舒也说道:“二叔,你应该明白,当初老师不愿收我,就是因为我是女子,怕我以后被家事孩子拖累,在绘画一道上,不会有进步。”
季东墨说道:“这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时居士不肯收你,你知道我有多遗憾。”
云舒想了想,对季东墨和汪成业说:“我要去西北,一方面是想陪在表哥身边,毕竟他短时间不能回来,只能我去。再者就是趁此机会见识一下外面的景色,世界之大,我想把我看到的融入画中,等我暮年之后,看看以前自己走过的山河,也不枉活这一世。”
云舒上辈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绘画上能有如此成就,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追求,人活一世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
季东墨欣慰的点点头,转而对汪成业说道:“现在云舒是你汪家的媳妇,你们俩怎么看。”
汪成业放下酒杯,慢慢说道:“按以往惯例,武将家眷是要留京的,但咱们不同,一是云舒和太子有师门之谊。再者,汪家全家都在京城,云舒要去没问题。”
随后又看到妻子田氏略有不赞同,便又说道:“云舒要采风,要提高眼界,要立足画坛,这我也能理解。但最主要的是小夫妻不能老分离啊,要不然孙子从哪儿来。”
田氏一听,对啊,自己现在只安哥一个孙子,若小夫妻不在一起,哪来的孩子呀?
季东墨笑了笑,说道:“前两天你三师兄还问你二哥,你最近有没有出新作,若有新的作品,一定要让他看看。”
云舒知道,除了老师外,就数三师兄对她期望最大,因为他把心思都用在绘画一道上了。
云舒说道:“有两幅画,二叔带回去,让二哥交给三师兄。我若真一走,估计我们又有好长时间不能切磋了。”
虽是师兄妹,但男女有别,平常也得避讳。
季东墨问道:“什么时候去,定好日子了吗。”
云舒说道:“我决定明年二三月份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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