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庚姨的出现就是一个警告。

只要她靠近向北川的身边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们两个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既然你坚持，那就这样吧。”

“今天过后我们就各过各的，你有夕夕的探视权，但是如果夕夕不愿意见你，你也不能强迫她跟你见面。”

林婉宁的语气不算好，确切地说是有些疏离。

向北川正准备拉着她问个清楚，如果是奶奶跟她说了什么他可以替奶奶跟她解释。

但是林婉宁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她只是转身出去，找张妈一起布置追悼会的现场。

林婉宁虽然没有经历过身边的人死，但是她在医院的时候也是看到过不少这样的场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她快速地就分配好了人手，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指挥之下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天逐渐变亮，向北川让小野通知的那些人也陆陆续续到场。

每个人都是老夫人生前最熟悉的，林婉宁因为已经五年没有在这个城市里面生活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谁，只好在张妈的带领之下将一个个人都认全。

“太太，老夫人和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她的本意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人到快要死的时候，心中就会有一些执念，她说的那些话你别介意。”

忙了一上午的张妈见林婉宁整个人的状态不太对劲，就趁着空闲的时候在她身边坐下。

“我一直都陪在老夫人的身边，我知道这段时间她对你的态度转变，也知道她的死肯定跟你没有关系，她在找你来之前我就知道她的意图，但是孩子凡事你都要有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