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杞城内,连貌美适龄的小姑娘都少见,毕竟离乌鸣山太近了,那些恶人虽说不会跑到城中作乱,名声可是吓人。
不过多数人也只是看一眼,觉得惊奇,毕竟最近来此的外地人还不少呢。
言一很快回来。
几人去了楼上的雅间。
“查问过了,最近有不少外来人到这儿来,青鸟卫的马车没见到,不过我在乌鸣山下的茶棚里,打听到另一条消息。”
萧云珩:“说。”
“乌鸣山的恶人多数独来独往,所以很少有人结伴同行,只有昨日,有三辆马车进山,不过人很多,想来,应该是他们中途换了马车。”
“三辆车,是去了同一个地方?”
言一摇了摇头:“这个,没查出来,茶棚的老者嘴巴很紧,给多少都不愿意开口。”
镜一一脸严肃:“看来我们只有亲自上山一趟了。”
萧云珩神色沉沉,指尖摩挲着杯盏,满眼复杂:“今日夜里,看看有没有机会上山,分开行动,我上去探路,你们殿后。”
“不可。”镜一皱眉,“还是让我去吧,我之前打探过乌鸣山的地形,比较熟悉。”
“是啊主子。”言一附和着。
身为暗卫,他们怎么能让主子涉险,替他们探路。
“我另有办法。”
说着,他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两块木牌,上面雕刻着金乌的图案。
二人捡起木牌,疑惑道:“这是何物?”
“用来开路的。”萧云珩道,这是临走前,卫宁交给他的。
杀手门毕竟也是与这些恶人一路行径,有这些东西也不奇怪。
“我自留了一块,等夜深……”
一天过去,陆惜月抬头看了眼逐渐黑下去的天窗,无聊的扣起了身下的石床。
从昨天到现在,她没有出这个房间半步,饭菜是有人送不错,可她总觉得自己像个犯人,来这儿做牢来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饭菜不错,三菜一汤,还有点心。
吃完饭不久,就有人来收餐盘。
陆惜月:“……”
坐牢的感觉又来了。
来人脸上带着面具,没什么花纹,遮住了一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连嘴巴也没露,在昏暗的房间内看着,莫名吓人。
等对方收拾完离开,她将腰封和护腕整理了一下,小心打开门,悄默跟了上去。
她始终与对方保持着五米远,来的时候,也特意做了一双鞋底缝了棉花的鞋,只要不出意外,就能完美的隐藏脚步声。
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她用银针在每个墙角低处划出轻微的痕迹,以防待会回来找不到路。
青北说的没错,这里面的路相较外面,更加复杂。
又拐过一道弯,前面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
她立刻撇过身,屏息凝神藏在拐角,直到脚步声再次响起,那人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