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如她好看是吧?你既然都已经如此嫌弃我了,那还和我待在一起做什么?你直接去那边的凉亭呀,去当那个贱女人的入幕之宾。”
花溪说话越来越难听,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东西。
反正就是这些话说出口以后就格外的痛快。
特别是在花乘的脸上,看到痛苦的神情,他就觉得自己赢了。
可是当她的余光看到旁边悠然自得的南洛倾的时候,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心里再次被那种窒息感淹没。
她的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让他一定要把南洛倾压在自己的脚底下碾压,才能够吐出这一口恶气。
“这么矫情阿?明明有院子偏偏不住,非要来这碍眼。也不知道是哪家有病的人来了。”
花溪骂了花乘以后并不觉得有多么的痛快。
最痛快的事儿不就是让南洛倾难堪么?
花乘头疼欲裂,早就提醒过他了,不要再去挑衅这个女人,可他偏偏不听。
这不,两人之间又是弥漫着没有战火的硝烟。
“这是哪儿的粪坑跑出来了,一打开就这么臭。”南洛倾优雅的四下看看,还做出来掩住口鼻的动作。
那美目流转,最后只转到花溪身上。
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再次挑起花溪的怒火。
“你说谁呢?”花溪一拍桌子就站起身。
“谁这话不就是说谁吗?你这么激动是要急着认领,你自己是粪坑吗?”南洛倾点燃熏香,生怕被她的臭味给熏到。
“别以为你花点小钱做一个凉亭就了不起似的。你们大祁都不在我的眼里,更何况是你一个小小的御王妃,懂么?”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花溪就已经杀了对方千百次了。
“你们药神谷也不过如此嘛,收敛了那么多的天才地宝,竟然连一个凉亭都做不出来,多么磕碜阿。”
南洛倾的语气清淡,慵懒的看着她,仿佛她在那儿急得跳脚就是一个极其可笑的事儿。
“我们药神谷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花溪极力的反驳。
“你这根本就是无能狂怒呀,不如你去问问旁人是怎么看的,是不是觉得你们药神谷磕碜。”
南洛倾就是坐着奢华的凉亭乘凉,而花溪在那儿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的汗珠把她的妆粉都弄花了。
棠悦指着她的脸惊叹道:“花西姑娘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斑驳了呀,你用的可是我们正兴堂的妆粉,若是用了我们正兴堂的妆粉,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不舍得在自己的身上花银子,所以才会弄得这般狼狈?其实我家娘娘是特别的心善,若你愿为娘娘做事儿的话,娘娘在银子上面是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