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然就是一直没有得到南洛倾,心中的执念越来越深。
除此之外,他还被南洛倾坑过好几次。
恨意与好奇交织在一起,使得秦泰然愈发的想要把南洛倾给弄到手。
但南洛倾已经成婚,他也不是不能把他弄来承欢膝下。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成为新皇,那么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得听他的差遣。
一个小小的南洛倾自然不在话下。
皇后一想到出去无望,心情一下也是跌入谷底。
“出去?哪儿有什么出去的办法?哥哥,你去见陛下的话,有几分的把握?”
皇后这辈子都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之前我是上过好几次奏折,可陛下没有谈论这件事的意思。说是有什么事儿等以后再说。这么一拖,也就一个月过去了。我猜测陛下是想让风头过去了以后再说。如今风头也差不多过去了,你们想出来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苏勇一边想一边说。
他哪儿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这天地下最难猜的就是圣心。
“之前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还以为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第二天就被放出来。可我们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等到陛下的消息。如今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你都不知道我们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皇后又哭哭啼啼起来,她以前可不是一个特别喜欢哭的性子。
她仗着自己的儿子是宫里唯一的皇储,她又仗着自己是宫里的皇位,再加上他的哥哥是镇国大将军。
有这么多重身份,皇后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为阶下囚。
她所有的想法都幻灭了以后,自然就变得紧张敏感。
此刻,她就特别渴望有人能够帮一帮她。
她往日也没有结什么善缘,唯一可以救她的就只有苏勇了。
“近来是不一样了。”苏勇知道他们在牢里时间久了,很多消息都没有听说。
“哪儿不一样?”
秦泰然从舅舅的眼里看到了担忧。
这可是在从前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以前的舅舅可是不可一世,从来不把谁放在眼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去担忧。
可刚刚他竟然从舅舅的眼里看到了担忧。
“这件事也是最近发生的,你们不知道也正常。但我得事先与你们说,你们知道以后不要太过于惊讶。毕竟事已至此,你们还这么想的话,只能是徒增烦恼。”
他的欲言又止让秦泰然愈发的心里没底,“舅舅,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婆婆妈妈了?到底是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就是,难道我们还接受不了事实?”
不过,秦泰然是一个极起自信的人,他敢这么说自然是觉得没有什么要紧事值得他关注。
舅舅的性格就是太过于拘谨,所以做不了什么大事儿。
“就是秦御修的腿被药神谷的人治好了,以后他就可以如常的行走。”
苏勇从来没想过药神谷的人会去医治秦御修。
药神谷的人听令于西凉,西凉与秦御修之间的仇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那么在西凉的药神谷又怎么可能会救秦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