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她受半点蒙骗。
顾瑾柏见他这幅虚伪的嘴脸,直接上手把他推开。
“闭嘴吧,你要是再说两句,我可是要把隔夜的饭菜都吐出来了。你听听你自己说得话恶心不?我的姑姑难道不是你害死的?我姑姑出事儿的时候,你还在小妾的房里寻欢作乐呢。
一边放着丧乐,一边是从你房里传出来的丝竹之声,你自己不觉得荒唐?”
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大了,记得这些事儿,曾经的记忆也就随之远去。
也就没有办法警示南德海。
南德海一愣,用他那笨拙的脑子去想到底有没有这件事。
“有么?本侯怎么不记得了?”
他隐隐约约的是记得一点儿,但多得是一点儿都记不住。
关于顾玉瑶的很多事情,是他刻意忘记的,毕竟他以前在顾玉瑶的手下讨生活也不容易。
可谓是完全抛弃了自己男性的自尊。
这样脸上无光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愿意回想起来。
以至于顾玉瑶故去的记忆,他同样一点儿都记不起来。
反倒是顾瑾柏这么一说,他才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印象。
“顾三公子,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好歹已经过去十来年了。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能放下么?现在大家都过得不错,为什么非要拿之前的事情出来反复得说?对我们互相之间都没什么好处。家和万事兴,你看,我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你还真是不论什么时候都有那么一套歪理。当年你就靠这一张嘴哄得姑姑吧?也怪我们顾家把姑姑保护得太好,才让你得逞。要不然你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姑姑为什么要喜欢你?”
南德海一听这话就气得不行,面对南洛倾的时候,他可以压抑自己的怒火,好好的哄着,那是因为有利可图。
但面对顾瑾柏的时候,他哪儿还有那么多的顾忌。
“这可怨不得本侯,感情的事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哪儿有什么害来害去的说法?你姑姑看本侯是人中龙凤,愿意跟着本侯也是理所应当的,怎么到你的嘴里成了本侯哄骗?”
顾瑾柏冷笑一声,“你现在倒是把自己都摘得干净。以前你是怎么对待姑姑和小表妹的,你自己心里没有数?你以前那般对待他们,你觉得小表妹有什么理由一定要搭理你?”
还真是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可是洛倾的亲爹,我找洛倾说说话有什么错?我劝你不要从中作梗。你要是真的为了你的姑姑好,你就不要挑拨离间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
“我哪儿挑拨了?难道我说得那些不是事实么?”
顾瑾柏被说得口干舌燥,挽起袖子。
看着眼前的少年人高马大的,南德海往后退了一步。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有话就好好的说,别动手!”
他这一副被酒色给掏空的身子骨,可经不住他的一拳头。
“你让小爷我不动手就不动手?我今天就是要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