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琪看着可笑的宋玉绻,不知道她在执迷不悟什么。
“玉绻,本皇子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本皇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管旁人说得是什么。如果你再威胁本皇子,试试看?”
即便是这一段充满威胁的话,从魏琪的嘴巴里说出来都带着几分暧昧与温柔。
宋玉绻脸色泛白,闭了闭眼。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侧妃可是是素未谋面的虞月颜,却不可以是我?”
宋玉绻并不觉得自己比虞月颜差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虞月颜这个病人就可以,而她不行?
“随便讨论主子的事儿,你这可是犯了大忌,懂么?”
魏琪只会认为自己是宋玉绻的主子,也从来不会把她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主子为什么要去听一个下人的意见呢?本来下人的意见就一点儿都不重要。
“即便是犯了大忌,我也得弄明白,我比她差在什么地方?还是说,你喜欢她那种女人的床上功夫?”
宋玉绻步步紧逼,离他很近,声音很低。
魏琪冷笑一声,“你的床上功夫还没有到能够让我念念不忘的地步。玉绻,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我都希望你可以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既然是本皇子安插在秦御修身边的棋子,你就好好的当一颗棋子,不要肖想那些从来都不属于你的东西。”
魏琪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几斤几两重。
宋玉绻把头扭到一边,不发一言的离开。
褚瀛在马车上等她,自从上一次他中了宋玉绻的蛊以后,他的记忆力愈发的差,除此之外,他对宋玉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对她也是好感倍增。
不过就是在某一些瞬间,他会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可能不太好,好像是哪儿比较别扭。
但心里想要与宋玉绻靠近的冲动抑制不住。
“三皇子怎么说?”
“她竟然要娶别的女人,她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宋玉绻保持冷静的上了马车,拿起一个已经修好的精美靴子就要剪。
褚瀛眯起眼,任由她发疯,她这脾气不发出来的话,谁知道她到时候要找谁去闹。
反正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就装什么都看不见好了,免得到时候宋玉绻和他闹个不停。
那靴子是她千辛万苦一针一线的为魏琪绣出来的。
当她绣花的时候,她心里想得是,魏琪得到这个礼物的时候该有多么的开心,但是没有机会这么做,因为魏琪根本就不收。
褚瀛还往旁边挪了挪,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觉得自己还是躲远一点好,要不然就会殃及池鱼。
那宋玉绻一下又一下的往靴子上捅的时候,褚瀛都觉得自己身体疼得很,好像那一下下不是扎在靴子上,而是扎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