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的语气变得玩味：“说我有答案？”

“不，我现在只有一些猜测。”

“但我不打算说出这个颠覆我认知的猜测。”

听到凯莎这么说，卡尔就知道他不会从凯莎这边得到更多信息了。

不过他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您真的什么都不打算说吗？”

凯莎面容带着笑容：“很有意思，真的让我……感到有趣！”

没有在凯莎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卡尔回到书架面前，手指开始拨弄，在找些东西。

一个巴掌大的瓶子被卡尔拿在手中，里面有一只浑身泛紫的小虫子。

卡尔轻轻敲了敲瓶颈，将小虫子从睡梦中惊醒。

“帮我联系你的主人，我有事要找他。”

看到呼唤者的面容，小虫子的戒备散去，它点了点头。

身后出现一道微小的紫色裂缝，它径直钻了进去，消失在瓶子内部。

见状，卡尔也是微微颔首，耐心等待对方主人的到来。

没让他等多久，一道裂缝出现在旁边，紫色的身影从其中走出。

正是上次冥界会议中的一员——玛尔扎哈。

他那略显嘶吼的声音传来：“什么事，卡尔？”

“我觉得已知宇宙中，或许还潜藏着太多未知的事物，对于虚空，我认为可以先开一道门扉作为探路。”

卡尔在一旁侃侃而谈述说自己的想法：“倘如一切顺利，那我们只需要慢慢打开大门，再等待一段时间，就可以将虚空的大门彻底打开。”

“如果不顺利，那就需要我们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次性让虚空降临的更加彻底！”

玛尔扎哈对于卡尔的说法很是不屑，对方说到底还是没有见识过虚空真正的力量，不清楚一旦虚空真正降临，侵吞这个世界的速度会有多快！

不过想到某次虚空失败的入侵——那次他们被某个存在隔着遥远的距离强行将门扉关闭。

想到这次失败，玛尔扎哈也不禁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赞同起卡尔的想法：“的确可以先打开一道门作为先锋，看看会遇到哪些阻碍，届时无论我们暗中解决对方，还是避开对方，至少不会絮乱。”

“既然你提起了这件事，想必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卡尔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初步想法：“既然你同意，我们可以把门开在冥界，我记得那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冥界的确可以作为虚空的门扉，那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你需要跟莫德凯撒那个骄傲的家伙好好谈一谈，占用这个家伙的地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卡尔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阻碍，就他与莫德凯撒的交易关系，付出些代价完全可以借用那个地方。

“这是小事，重要的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弄出些动静，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试探。”

玛尔扎哈不疑有他点头答应：“这件事交给我。”

听到对方答应，卡尔也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只是要研究虚空，并不是想要覆灭整个已知宇宙。

只不过虚空的开启必定伴随着战争和阻碍，卡尔对此很是无奈，但也只好以自己的方式保全已知宇宙的力量，并且让他们不打扰自己研究虚空。

不过玛尔扎哈很快又抛出一个问题：“那门扉的看守人你有准备吗？他们两个不可能帮我们看门，而我也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

他能想到的卡尔自然也能想到：“放心，我对此做了准备，我过段时间去请一位客人为我们守门。实力上，想来是不会差的。”

听到卡尔都有准备，玛尔扎哈也是点了点头，虽然他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在他过去对未来的探知中，的确是卡尔一手开启了虚空的大门，具体细节他也不太清楚。

而卡尔这种生命，在思维的某个层次，绝对是要超过他的。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可信吗？”

“我在过去跟他做过一些交易，对方有一定诚信作为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