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木木这个家伙你是从哪找到的，要不是他，很多事都会是一件难题。”

这样的对话已经重复了许多次，不过蔷薇并没有厌烦的意思。

凉冰总会听到的。

……

潘震脑子里回荡蔷薇那些‘大逆不道’的言论。

已知宇宙在凯莎正义时代下有序运行了一万七千年，在这之前天使文明动荡于华烨的天宫秩序。而已知宇宙在这时期可以说是处于军备时代，彼此防范。

两个时期横跨近三万年。

在这期间，已知宇宙都保持着某种程度的有序，至少都是由真真切切的文明把持。

如果真的如同蔷薇所言，未来被深渊这样的文明把持。这真的是一件让潘震头疼的事情。

“蕾娜，最近怎么样？”想了想，潘震选择与同样身处虚空当中的蕾娜通话，探讨一下关于宇宙未来的事情。

“吃嘛嘛香，干嘛嘛棒。怎样？”

听着那边狂放不羁的话，潘震扶着眉头叹息。

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也就是不在眼前，要不然潘震多少要教训一下这个丫头片子。

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刚刚的会议，同样还有蔷薇那段说辞，潘震便耐心等待蕾娜的见解。

“不是，老潘，虽然这么说我自己也感觉很惊讶，但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已知文明依旧会占据主导地位？”

“是我们文明进展程度更高？是我们的制度更加完善？还是我们的实力能压倒深渊文明或者干脆就是世界树？”

“现在的局势还不明白吗？在世界树这个联盟下，已知宇宙大大小小的文明都从中获利，其中更包括我们。如果他们振臂一呼，我问你，有多少文明会追随？”

蕾娜的话让潘震无力反驳，甚至在接受这个说辞后面色逐渐苍白。

但是蕾娜的话依旧没有停止：“老潘，你发现没有，虚空这边的高端战役根本没有我们参与的份，甚至我们连听都没听过。这难道不够说明问题？”

“我知道烈阳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但是一旦事情进展到那个地步，它能发挥多少效用？”

潘震不语。

……

“正义。”

彦反复咀嚼这个词汇。

关于蔷薇这次对于深渊提出的问题让彦这位天使之王有些警醒。

或许时代已经变了，只不过他们这群一直处于时代中心的人没有察觉而已。

如果非要等到时代完全将他们抛弃才能明白过来，那可就太晚了。

彦认为在这方面还要感谢一下蔷薇。

她这次有些……算不过来了。

算是思维障碍，彦没有朝着这方面设想。

“凯莎女王的正义从来不是单纯的匡扶弱小，如果只是这样，正义也站不到宇宙的高度。”

“不过就算是匡扶弱小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有足够的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