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和我的兵就负责这片,你和你们家真不用搬,那边的条件太苦了。不是所有的老百姓都会往那边迁”张军人说。
“你们和我说没有用的,那个干事,好像不是和你们一个系统里的”我顿了顿“这事,得和他说清”.
“不用,一会儿看到地方,我采一片药叶子,就去专家组,我和专家组们的专家们说”赵医生说。
“哦”我不抱任何的期望,往往期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个地方。
这才一晚上没见,这簇荆棘长得比昨天还大了三倍不止。
我指了指最里面长了三片的药叶子,就是那些。心里想,这是长出了新一片了?!
“ 平时,它都是长在面上的,今天怎么长缩到中心去了。”我看了看这簇茂密的荆棘丛不解的说。
“而且,这荆棘,平时,都没这么多的刺,现在除了那三片叶子,这些都长成了刺了。平时不是这样的”我看看这荆棘丛,又看看他们俩,“我可就不好摘了”
“这植物叫啥名”赵医生问。
“葵园草”我说.
“估计是变异了”赵医生说。
“也许吧,我不清楚”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采一片不太容易了呢”我看着他们俩。
“我来试试”张军人说,他戴着军绿色的手套,保护他的手指。
“你轻点哈”赵医生很紧张,“别扯坏了”
“我还没摸得到,已经很紧张了,别和我说话”张军人绷着一张脸,轻手轻脚的,从刺的缝中慢慢的前行。风吹来,荆棘随风摇摆,有个小刺一下子就刺中了张军人的手指。
“啊,哎哟”张军人连忙撤回了手。手上有个木刺头,刺头上有个孔,血就顺着那刺头的孔往外流。“它在吸我的血”
“哎呀,这刺取不出来”赵医生可能拔了一下,没能拔出小刺。
“我来试试”我抓起张军人的手指头,手里悄悄放出了一丁点木系灵气。刺就不再流血了,瞬间,我就一下子把刺拔了出来。然后把刺捏在手里,举着给他们看“平时,我拔刺就是这样拔的”
“要采哪片药叶子,我来试试。毕竟这段时间我采了好几回,应该是熟人了,它会不会认脸呢,”我笑着开关玩笑.问着赵医生。
“就最上面那片吧”赵医生说,“能采就采,不能采,就算了。到时候,我拉着专家们,他们自己来看,来想办法取。”
“不要去,这刺有毒”张军人,一脸黑色,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不是吧。
我连忙将衣兜里的药丸拿出来,绿莹莹的,“快服下,这药能治”。
张军人已经在摇晃了,赵医生急了,我也急了,让赵医生掰开他的嘴一角,把药丸捅了进去。
不一人儿,张军人的脸色由黑变白,再一会儿,正常了。
“哇,呀,呸呸”张军人在一旁边,哇哇的吐了好几口黑血。
我和赵医生倒吸一口冷气。
在没有保护措施下,这“茶”,还真的采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