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一把就抓住了木叶,“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木香也扯了扯妹妹的衣角,对妹妹点点头,看在姐姐的面上,先饶你一次,还想动歪心思,下次,可就没这么好命了。
“只此一次,下次再有那种想害我们性命的人敢作恶,你们以为你们身上的符是做什么的?给你们挡了灾,还想救恶人!脑子进水了”。木叶一边骂一边将手里的香囊里取出一壶水,再将水洒在那人的身上。那血珠子回流,身上的伤也在恢复。他的意识也在回归,迷迷瞪瞪时,却听到大姐问“小弟,为何要有害我们的心思!”他大声的回应着,“宫里的姐姐,要让你转嫁人,家里给你说了原由,你还不听,那就让那人去死了,你就能嫁人了。”木叶看着大夫人,轻笑一声,拉着木香就往前面走。
大夫人叹息了一声,“我已不是候府家的大小姐了,我有夫有女有家,让我抛夫弃女去给你们的荣华富贵添光彩,你们还真是...从此,我与侯府两清了!”她说完,拉着丈夫的手,向着女儿们的方向行走而去。
城隍庙前有仆妇早已等候,庙里早已大变形,就像是在三江处的那个家里的装饰,没有被烧前的那三个小院,木香的、木叶的,还有就是夫人和她夫君的。仆众们进进出出,闻香和几个嬷嬷拉着夫人的手,就去了换衣间;夫君的外管和内管一一到场,木香身边的奶嬷嬷及几个小丫鬟,还有木叶的院子里也不是杂草丛生,野菜飞长的地方,这个地方很陌生,但院里都没有名字。众奴仆恭恭敬敬的,大夫人深一脚浅一脚,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些人是谁!可她这一天经历的事,比她这一年经历的事还多,喝了点粥就开始昏昏沉沉的,和夫君睡在了一起。众奴仆们全部都退在了房外。外面的城隍庙原来是啥样子,还是啥样子,只是她们家早已不在这个维度,世界不一样,当然起居生活都不一样了。
木香是拉着妹妹的衣角睡着的,木叶,将外面的结界设好了,就开始打坐起来。争分夺秒要修炼,心里的紧迫感是非常强烈的。不管如何,修人也好,修仙也罢,只要自己强力了,才有资格说保护别人的话!
大夫人是被一股饭香给激醒了。张开眼睛时,就看见了这里并不是她认知的家里。看看身边也开始醒来的丈夫,大夫人的心里便安了安。听到两人的起床动静,屋外便想响了众仆妇的声音们的声音。有端水的,有拿换洗衣裳的,还有门外端着热腾腾的早食的。对这一众的变化,两人知道了,木叶当初的建议。
“对啊,我们家有木叶啊,这可比银子还要管用的啊!”大夫人突然在饭桌上如此说,可刚一说完,她就觉得不对了,木香的脸上光光滑滑的,一点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对呀,有那种药丸子的,木叶有养生丸,这药可是一万银一颗。让木叶做出来,家里即使有再多的漏洞,都能填上。她越想越兴奋,就笑着把这话说了出来。她的意思众人都懂,但众人看不明白她。
“我是道家之人,红尘之事,我尽量不参与。也别打我的主意。”木叶,吞下最后一粒米,从香囊里取出一个箱子,箱子约有三尺高和宽,小小的香囊里怎么会装得下。众人一想到刚才木叶说的,她是道家人,这应该就是道家术法了。这个可是谁也学不了的。箱子打开后,映入眼睛里的就是一张张百两的银票,从里面拿出了,当初要她保管之物,一共是9000两银票。她关上箱子后,就把这9000两推给了父。“要看的人,看见的世,都已经给你们看了,这是安全了,我才还与你的。之于,你们想填谁的窟窿就填谁的,别打我的主意,更别拉着我姐打什么亲戚牌”。在看见父亲收下了那些银子后,木叶觉得没自己的事了,就想要离开。却被大夫人一把拉住,“你怎么如此狠心,都不拉他们一把的吗?”
“狠心!大夫人,论狠心,谁比得过那高门大户的候府啊!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向你们哀求着救我亲娘时,你们侯门是如何做的,我亲娘撒手离我而去时,你又是怎么做的?!何况,别忘记了,你身上的毒,若不是姐姐端你那茶,你现在都不在世上了,还腆着脸说我心狠!”木叶说完,也没有多说,只望着父亲。
木叶的话,让父亲的脸一阵阵的火烧。他们一行人,之所以现在只是除了狼狈,并没有伤着了,身上的毒也解了,还能穿好衣,吃饱饭,都是要靠着这个庶女。看着木叶透过来的视线,他想了想,“有侯府的招牌,你姐姐也不会嫁得太差。”
木叶,呵呵一笑,“你们想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所以呢,我今天也放了话在这时,要么,去投靠你们的侯府,我们断决关系。要么,我们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日子。”木叶从那香囊掏啊掏,掏出了一瓶蓝色的汁水,“这是断亲水,喝下此水,我们之间的血脉关系,就没有了。你选!”木叶将那瓶断亲水推向了父亲木容海。
“叶儿,这是,那是你们的外家,为何你...”父亲脸胀红了。“哼,那是大夫人的亲戚,可不是我木家的。我姓木!现在是舍掉我这道女,反正,我在红尘里也只两年,现在还有一年的时间了。还是去贴上去,交了钱让候府收了你们,你自己选!”
父亲看着那水,颤颤巍巍的伸向了那水,“砰”的一声,那水就掉在了地上。“父亲,母亲,你们好糊涂!我也姓木,我不是候府的孩子,我们不能沾着给家人下毒的那人的关系,不然,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