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招,一个比差不多有月亮十分之一的金矿就在她手心变小,放进了她在雪山下的那个家的下面十米以下埋进有一千里全是黄金。她在给高层的一封邮件上写着:异相出,寿命启,黄金在我雪山之下的家里向下挖十米可得,总量不止一千吨。拜别,勿寻!
那泪珠滚进了神魂世界,让我知道了原来,我这是穿进了我自已的泪珠世界里,那不是正史,是伪世,我取回了泪珠,相当于那个世界就不会被伪世中的世界一样那么快就会接触到世界恶风之下。他们的时间会被拉得很长很长,也留出了足够多的时间让他们能找到不一样的路渡过天难。不管是正史还是伪史,我都不希望你们再受更多的苦和难。身边传来一声叹息:天灾和人祸还是终将至,这是所有的世界都要经历的事,不是你想帮就能帮的。正史、真世、伪世都是世,时间就是最大的收割者。
时间线被掐断,魂身从这个世界中离去,越来越远,那边也越来越模糊。直到,宇宙里,再也听不到那边的声音,那个叹息者是谁,自已转来转去都没有看见那人,只是眨了个眼睛的时间,自已就站在这个地方,傻了,这里又是哪里?!我要回去的啊,这不是我熟悉的地方,这里又是哪里?
木叶呆了一呆,就看见一沱黄泥从一小孩子的手上向着她的面门飞来,她连忙拽了一下旁边的不知是人还是草,将她挡在自已面前,对面的那群孩子们纷纷叫着“啊...“傻姑打人啦...傻姑发疯了....”众人一哄而散。
在我前面站着的一傻呼呼的姑娘,笑眯眯的望着我,“妹妹,我是姐姐,我保护你!”
木叶,脑子里宕机着,除了下意识的动作拉了一下人以外,就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沉沉的望着面前的傻姑。一道嚎叫从远处而来,声音中的人也越来越近,“我的宝贝呀,我的孩子呀,你就这一会儿不见的功夫,怎么就被你这倒霉的扫把孤星给拽到这里来了啊!”来人是长着一脸的彪悍肉。一上前来,就看见她女儿身上有一团团的黄泥,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头发也乱了,明显是和人打了架,想着刚才那家人跑上门来还好意思说她家的姑娘是傻的,打了他们家的孩子,我的孩子这头发,这身上,难道不是那些人打的吗?
将女儿头上的枯草正想拉下,想起了什么 ,拉着就走。再一转头,看着没有动脚的木叶,又是一阵吼,“你这个扫把星,我们家养着你,你有什么用,还要我的女儿帮你扫灾。你要是今天不抓只兔子回家给我女儿,我家就和你断亲。”她一边拉着女儿,一边给傻女理衣裳,还小心的从怀里摸出一馍馍,悄悄的递给女儿。傻姑拿到了馍馍,挣脱了她娘的手,虎虎虎的就跑到了木叶的当前,“给,妹..妹,..姐姐...给你的!你吃!”看着这黑乎乎的馍馍,木叶表示一点胃口 都没有,就那么看着眼前的傻女。
随意身体的熟悉回家的路线,回到了身体熟悉的家里,原来,是真和傻女是一个家里的人。
有道是有后娘就有后爹,木叶是木家大妻的女儿。现在十五岁。傻姑是妾娘和爹爹生的女儿,妾娘是爹的表妹,表哥表妹这是近亲姻缘啊,不是傻的就是傻的。这里面要说没事才有鬼,因为傻姑,比木叶大三岁。傻姑是爹的亲女。
木叶自然就没有抓到兔子给傻姑的娘。村里的人都说这两人不对,让这两人从最开始的燥到最后的烦,特别烦的是,要养大妻的女儿,若是儿子,以后还会给家里做工赚钱,而女儿长大了就只能嫁人,给别家当媳妇子。泼出去的水,端不回来,再说了,她还只是大妻的女儿,大妻是他父母看上的,并不是他看上的,他对大妻所有的事都不关心,一心一意的对着表妹好。
他没有和大妻洞房,却反诬大妻不能生养,逼得她变成了家里作活最多,吃得最少,最后,在娶了大妻三年后,大妻没有给木家生下一儿半女的情况下,木家这才同意这个女人进门。进门的当月就怀了孩子,七个月后妾妻跌了一脚,傻姑就出生了。虽说是个妹妹,但是毕竟这说明了不是木家儿子有问题啊,是那个女子有问题。
他父母在分家时,就多分了两分薄产给他家。里面就是补偿的意思,而他家,从此以后,就是妾当家。但妾生这孩子时,木爹就和母亲日日在一起,怀上了木叶。妾生了孩子后,便拘着木爹 不让他与大妻和女儿亲近,还说自己带来了孩子的福气。但木爹 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沉默了。待木叶十二岁时,大妻终是累倒了,两母女更是受到了妾室的逼迫,母在临终前将父的恶行告诉了木叶,也告诉了前来看她的那人。却不料,后院的窗外站着两人听得清清楚楚,待母最终咽气后,妾室就抬为正妻,木爹越来越不耐烦,但也不敢卖女。因为他们的儿子在读书,而且很是聪明,若是读得好,以后是要当官的。当官是要查家里的情况,若是家里有卖儿卖女供孩子读书的事,别说当官了,就是当了官被查出来,照样会被撸掉官职。
后妻就和木爹商量,要不然,就以分家的名义,把这个碍眼的人给扔出去,不能让她沾了她儿子的福气。木爹 想到若是儿子当了官,让外人知道了他家的母亲是妾抬的妻,只怕娶不到高门女。那他的老爷梦就断了,所以,点头答应了女人的话。
分家分家,总得给个外表看起来还过得去的屋子,不然,以后要是儿子当了官,知道他们分配不公,也会被言官禁言,被皇帝厌恶,他聪明 儿子照样娶不到高门女。两人商量了好几天,终是下了本,将半山腰的一处房子买了下来,花了一两银子,花钱了如同割了肉一般的心疼。但除了那处房子和里面的烂东西以外,家里是不准备再拿一分钱出来的。那半山腰房子是村子里盖的,原本是请的村医住的地方,可惜十年前,村医搬走了,那处地方就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