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闻言更觉得这眼前人不仅是猪,连脑子都是猪脑,“你是昨晚被我下手敲得太重了嘛?伤到脑子了,智王死多久了,坟头都有你这么高了,再说了智王要还活着,他多大,阳公子多大?”
杨悦却直摇头,青鸟都怀疑他快把自己的脑浆甩出来了,“不会的,智王每次办宴我都去的,他长得好看,我记得他的样子,你让我现在画下他的样子我都能完完全全画出来。”
杨悦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阳澈,“但是看你的年龄应该二十才对,虽样貌几乎相像,但是你的轮廓更英气些,智王轮廓是带着些风尘样,如果你不是智王,难道,你是他儿子?”
“也不对啊,智王事变后,那一晚早就杀得干干净净,当晚还是我数的尸体,他的孩子就八个。六个儿子,两个女子。”
青鸟看着自由自语的杨悦,低头看了一眼阳澈,阳澈倒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许久,阳澈才说道,“说这些无用,我今日找你来这里,是为昨日的事。”
“哦,白堇年啊!”
杨悦把手里的空杯子递向青鸟,青鸟拎起水壶给他倒满,杨悦看着阳澈的脸,刚刚躺着跟他说话,现在站着瞧着仔细才看到他脖子上的东西,忽而笑道,
“我说白公子滋味不错吧?你昨晚是不是试过了,哎,我就知道你肯定也会对他有心思的,啧,可惜了,那药明明是我想拿来用的,结果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拳让我晕了过去,这好不容易回府,同样位置又来一道!哎,这药啊结果给你用了!”
青鸟此刻心中大骇:你给谁下药不好,竟然给白堇年下药!怪不得昨天阳澈的脸那么黑!
杨悦依旧作死地说着,“给你用了那便用了。哦我知道你为何绑我来了,你想要那药,好说好说,那药我府里多得很,你若是想要到我府上取便是,要不你现在就随我回去,我给你拿,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只是我有个条件。”
阳澈笑了,青鸟汗毛却随着这笑竖了起来。听到阳澈说道,“什么条件?”
杨悦笑嘻嘻道,“白堇年给我睡上一睡,我就给你药!如何?”
青鸟这次呼吸都停止了,阳澈道,“青鸟,出去。”
“是。”
青鸟把门顺带关上了,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但愿杨悦死的痛快一些。
见青鸟出去,杨悦跑过来费力地搭上了阳澈的肩膀,“对对对,我们两个谈这种事,那下人还是不听的好,你什么时候把他给我送过来?哎呀我等不及,要不就今晚吧,我在杨府后门等你,你看如何?”
“好得很。”
“行!阳公子爽快,事不宜迟,那便走吧。”
说着就要拉着阳澈出门去,阳澈却在身后道,“走?走哪儿去?”
杨悦回头看着他,“回我府啊,我要早早把逗乐的东西准备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阳公子该懂的。”
阳澈从后边桌子上拿了斩月剑,缓缓拔剑道,“我看杨公子今日回不去了。”
杨悦皱眉,惊恐爬上了满脸肥肉,看着那剑慢慢后退,“你!阳澈!你敢杀我?!我可是杨府的大公子,信王的.......”
话不及说完,鲜血喷向阳澈的黑袍,只见那肥头离了身子,双眼瞪着滚在了地上,阳澈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头,踢到了一边,擦了剑入了剑鞘。
开了门青鸟躬身子,阳澈问他,“从过来到现在,多久的时间了?”
青鸟道,“将近一个时辰。”
“把他身体处理了。”阳澈想了想,又道,“既是好肉便给好狗,不必送回猪窝了。”
看着阳澈离开,青鸟才进了屋,那尸体破口处还在汩汩地流血,看到那头,又恶心道,“真是猪,这油脂厚的,狗吃了都得犯恶心。”
阳澈回院时,看到房门还关着,便知道他还睡着,于是悄悄开了门,刚关上门准备去隔间换衣服时,身后传来声音,“阿澈?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阳澈才转头,对他笑了笑,阳澈从床上直起身子,对他伸手,阳澈看着他想要抱的样子,更是笑了,又低头看到他没穿上衣,下体还盖着早上给他盖的凉被,于是转开了眼神,走到隔间,“等会抱,衣服脏。”
白堇年在隔间道,“你去哪儿把衣服弄脏了?”
阳澈想起杨悦的身形,边解衣服,边道,“去杀了一头猪。”
白堇年歪头看着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杀猪?今天要吃猪肉吗?”
阳澈换好了衣服,径直走到床边,伸手主动抱了他,蹭着他的侧脸道,“不吃,这头猪油太厚了,腻得慌。”
白堇年摸着他的耳垂,“那我们午饭吃什么?”
阳澈摸了摸那光滑的脊背,转头把床尾的衣服慢慢给他穿上,系着腰间的带子时,问道,“疼吗?”
“嗯?”白堇年看着他的头,阳澈才抬头,“我问你下边疼吗?”
闻言白堇年耳根子通红,说的话也开始断断续续,“你……阿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