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江南露出了险恶的模样,他拽了拽领带,似乎程文再不走的话,就要上去打他一样。
程文哪里会惧怕这样的人,“这位先生还是好好的养一养身子吧,你被女色给掏空了,还有什么力气在我面前卖弄?”
应江南拳头握的很紧,“再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文原本还是碍于郑佳念的面子,是这群人给脸不要脸,自己又何必和他们为伍呢?
“我倒想看看你到底对我怎样不客气?”
郑佳念害怕事情弄得太大了,在一旁对程文说道:“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走吧!这样的同学,以后不会和他们再联系了。”
听到这个话之后,应江南胸口就感觉有一点堵,“佳念,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穷小子,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叶长丽也附和道:“对啊,要是得罪了应总的话,你们恐怕在魔都就活不下去了。”
郑佳念拉着程文正准备要走的时候,门外却来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中年人穿着臃肿的西服,满脸的油腻,看着这里面的人露出了满口的黄牙。这就是应江南的爸爸应春风。
“江南,听说你们同学在这里聚会。好,我和几个老朋友也在这里,过来看看你们。”
“爸。”应江南赶紧迎了上去,这包厢里面的男男女女看到了大老板之后,也极为殷勤的奉承。
其中叶长丽表现得更为出众,“应总,刚刚还在想你呢?你现在就来了,难道我们是心有灵犀?”
应春风你这大嘴哈哈的笑着,一边搂过来了叶长丽,“你这小娘们儿,才几天不见,就想我了,那辆车开的怎么样?”
两个人猥琐的说着一些话,除了郑佳念和程文,其他人都露出了羡慕的眼光。
程文正准备往外走。
应江南便大声的说道:“爸,就是他刚刚骂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那个混账鱼球球,既然欺负我家儿子。”应春风看了过去,“这小子叫什么名字啊?在哪里做事?”
程文拉着郑佳念理都不理的往外走,似乎看他们一眼都有失身份。
“妈了个巴子,怎么这么狂?”应春风气不过了,从旁边拿起一个啤酒瓶,正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听教训的年轻人。
可没想到程文反脚一踢,将装着半瓶酒的啤酒瓶踢翻,撒了应春风一身。
“狗粮养的,看老子不打死你。”应春风暴怒,招呼自己的几个打手冲上去。
就在此时,突然外面传过来了一个声音,“应总,我的恩公,你也敢动?”
应春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气的咬牙跺脚,“苏泽北,哪个是你的恩公?”
苏泽北走了上前,看着程文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从火车上一别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恩公,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这个场面。”
程文想了半天,再想到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就是之前自己在火车上救过他奶奶的人。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苏泽北推了推金丝眼镜,走到应春风身前,“应总,不是要和我家来谈合作的吗?怎么还没谈?就先把我们家恩公给怠慢了?”
“什么恩公,苏泽北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的话,你就不怕同行耻笑你?”应春风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