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郦阳狠瞪了容悦一眼,赶苍蝇似的说道:“去去去,去找三郎玩吧!”
容悦乐呵呵的往西院去了。
焦母看着容悦走远,欣慰的说道:“一眨眼的功夫,你的孩儿也都这么大了,当初有多担心你嫁不出去,现在就有多替你高兴!”
郦阳白了焦母一眼,道:“山儿跟你说过容悦奉旨减肥的事吧?你能想象这几年本宫是怎么过的吗?要不是多亏了山儿,本宫到现在都不敢回上京!这次本宫一定要在上京多住些日子,把前几年失去的面子里子统统找回来!”
话落,郦阳朝程太师望了一眼,道:“太师,本宫是从宫里过来的,皇兄让本宫给太师带句话,他在宫里等着您呢!”
程太师穿着一身半旧的青灰色粗布衫,抿了一口花茶,道:“府里还没收拾好,莫急。”
郦阳噎了噎,干脆拉着焦母站起身说道:“咱们去你屋里说吧!”
敢情这是嫌弃程太师在这里碍事儿?
两人去西院的路上,碰到了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脸上堆着笑刚要见礼,腰身还没躬下去,郦阳已经拉着焦母走了。
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你们怎么没住太师府?对着那个老虔婆你能吃的下饭?”
郦阳的声音一点儿也没遮掩,尽数钻进了程老夫人的耳朵里。
程老夫人面色刷的沉下来了。
她是听到府里的管家说郦阳大长公主来了,这才特意过来见礼的,不曾想她是一点儿面子也没给她。
程老夫人用力咽下满嘴的苦涩,转身往回走。
“你跟我说说,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我听国公爷说傅家那小子是你养大、江山是你女儿的时候,吃了好大的一惊嘞!别的他也说不清楚,你快跟我说说吧!”
郦阳满眼的八卦,她这趟的目的再明确不过,就是来听故事的。
焦母心里明镜似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不仅仅是她的曾经过往,更是孩子们需要面对的人生。
她亲自给郦阳做了一杯果茶,无比郑重的说道:“我的过去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几个孩子!他们是什么样的为人你最清楚不过,我这个做娘的余生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让我的孩子再受人欺负!郦阳,你要帮我!”
郦阳挺了挺胸,傲然道:“本宫和国公爷罩着的人,谁敢欺负?还有,你是不是对你那个女儿的战斗力有什么误会?”
轮到焦母语塞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