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提起这个嘴就停不住了,“大姐,你没看到实在太可惜了,我可得跟你好好讲讲!
刚才我同事押了个赌鬼准备去看守所,也不知道那赌鬼是这婶子什么人,她一看到人家,跟个疯狗似的,埋头就往上扑。
您家这位估计也是担心她被警察打,一把拉住她,结果她就又撕又打的,要不然你男人的衣服也不会皱巴成刚才那副模样。
更过分的是,她还上嘴了,可惜我没看太清,我看啊,你还是好好给这位检查检查吧,别被咬出什么毛病了,我听法医说人嘴里的细菌老多了……”
秦纤纤听不下去了,一脸紧张地撸起谢文晖的袖子,“她咬你哪儿?你咋一声不吭呢?”
“真没事儿,衣服穿得厚,我都没感觉到疼。”
把衣服折了好几道,总算看到了红红的牙印,秦纤纤气得忍不住吐槽,“二姑是属狗的吗?这么厚的衣服都给你咬这么严重!”
她找热心的张警官借了棉签和碘酒,细致地给伤口消了毒。
“谢文晖,下次你再受伤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无论大伤小伤,无论疼还是不疼,都不虚瞒着我,听到没有?”
谢文晖迎上秦纤纤带着小火苗的眼睛,直到此刻最好还是听话为好,于是乖巧地点点头,“好,我保证下次第一时间跟你说。”
秦纤纤这才放下心来,“哎,对,刚才二姑看到二姑父发疯了,之后又发生啥了?”
谢文晖迟疑了片刻,似乎是在想怎么组织语言。
“是因为二姑父说了句话,听完那句话二姑直接瘫地上了。”
什么话对谢玉珍杀伤力这么大?秦纤纤疑惑地看向谢文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二姑父说……”
“哎呀,你倒是说啊,想急死我吗?”
“凯旋不是二姑生的。”
谢文晖平静地扔出这个重磅炸弹。
“啥?”
秦纤纤眼睛瞪得像铜铃,实在意料不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该不会又是什么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吗?何凯旋是胡萍生的?不对啊,年龄对不上,胡萍顶多三十五岁,生不出何凯旋这么大的儿子。”
谢文晖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胡萍生的,我怀疑他在二姑和胡萍中间,还找了别人。”
秦纤纤脑子一转,去门口把胡萍拉了过来,将这一爆炸性新闻告诉她。
“胡嫂子,这下你愿意配合我了吧?就何增金这样的烂男人,你难道还念着他的情分吗?”
胡萍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何增金七年如一日对她有求必应,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没想到他竟然不止一次出轨了,真是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答应你,你说得对,何增金这样的男人,就该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