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更喜欢也更希望跟个女人在一起。
越司颜就很好。
好看,明媚,合眼缘。
覃鹳是真心对待离奴的。
但他又不忍心摄政王殿下失落,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左右为难。
“这……”覃鹳一脸纠结,“我方才已经把你许诺给了摄政王殿下,你若是想要跟着那位姑娘,就得征求摄政王殿下的同意。”
宴君倾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看见两双如出一辙的星星眼望过来,一时之间还有些心梗。
他拒绝覃鹳的话停在唇齿间,又咽回了肚子里。
转了一圈后,他才对着离奴说,“跟我走吧。”
越司颜和离奴都很失落。
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寥寥数语已经发展成了好朋友。
越司颜甚至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设想,并想邀请他做自己明面上的掌柜的。
离奴满口答应,两人尽情畅享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结果,美好生活,破碎在宴君倾一句话里。
两个脑袋挤在一起,两张同样艳丽好看的脸上齐刷刷的出现了几个大字:卧槽,无情!
两人看向宴君倾的眼神,活像他欠了他们金子,还是永远不会还的那种!
宴君倾:“……”
心塞,但是莫名舒爽。
虽然带走离奴这件事原本不是他的本意,但……
只要不是越司颜带走他,他就很开心。
所有事情讲开后,宴君倾和越司颜又在花船与覃鹳一起吃了一顿饭。
不得不说,贵还是有贵的道理。
确实是好吃。
吃饱喝足,宴君倾带着越司颜……还有离奴,一起回到了自己暂时的宅院,吩咐惩一去安排离奴。
最好今晚上就送走。
去自己该去的地方放光发热!
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人。
*
晚上回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越司颜本来就因为受伤,只能每天擦擦身体,今天多走了几步路后,出了一身汗,便想要沐浴洗澡。
只是这院子里没有一个侍女。
越司颜又不会烧水,只好去找离奴。
她想着,摄政王殿下大概也是养尊处优惯了,找他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直接找离奴。
只是她前脚刚走进离奴的院子,还没去敲门,就被宴君倾抓包了。
她腿上有伤,走得慢,就被收到消息的宴君倾捉住了。
这事儿吧,还得感谢恶二。
自从上次他跟着越司颜来到花洲却一声不吭后,宴君倾又给他下达了一个指令。
那就是,无论越司颜去哪,都要汇报给他。
恶二这个人虽然耿的很,但是听话。
这不,越司颜刚出门,他就告诉了宴君倾。
宴君倾连衣服都只穿了一半,就急匆匆的赶到了离奴的院子里。
那张永远淡然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挂着恼怒的寒意。
他不禁以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测道,“你就这么饥渴,看到他就走不动路吗?”
“更深夜重来爬床?”
“连这种货色你都看得上,那你为何不来找本王?”
越司颜:“……”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