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怪梅豪气说道:“既然如此,替我报名的事交给你了,到季比开始告诉我去参加就行了。料想争个前3的名次总不是太难的!”
“那就一言为定!”胡万来高兴嚷出一声。
等两人转了一个方向走后,胡万来指了指在田地里替吴怪梅拔萝卜的师兄说道:“吴师弟,那位师弟叫梁笃,是与师兄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想学《凡经》的,我俩一起从南山窟哪路的商镇来的。还一位暂时学的别的经书,也是吐露过想学《凡经》的,那位就刚好是与你的一组的蔡东西师兄。”
“既然你们想学《凡经》,怎么不去野云岭的凡岭上呢?那儿岂不是更方便吗?”吴怪梅好奇问道。
胡万来答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以我来说是敬佩阳城主为万民造福祉的气概。至于我的那位发小是看不惯野云岭某些做派,比如有点不讲究正邪之见,从而有时显得收徒太过随便了。”
“那位梁笃师兄也是想学《凡经》吗?”吴怪梅问道。
胡万来介绍道:“噢,自然是。别看他看起来比我瘦弱点其实全身是精肉,简直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唯一的缺陷就是太少说话,与同门缺少交流。不过这样是因为他的观点不同,并非是性格有毛病。当我好奇说到时,他总说做事与思考比说话更有意义,所以,活着何必多说废话呢?”
“这样听来他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师兄呀!”吴怪梅评价说道。
胡万来一边领着吴怪梅朝梁笃的方向走去,一边答道:“确实挺有意思一个人,干什么都跟着我干,所以跟着挑到学《农经》了。我被颜山师傅的外表误导了,看见他鹤发童颜的如同老神仙,结果没想到是负责教种菜的,所擅长的是不适合我俩的《长经》。我俩进来时同样缺少打听,所以完全没有《长经》基础的。因为《长经》修炼起来耗时太久,如果不是先有基础很难进上九峰的。”
“咱们农经弟子历届参加季比的多吗?”吴怪梅问道。
胡万来答道:“当然也多。也可以翻季比记录看以前,但发现夺到名次的机会可说太少。我无聊翻了几千年记录观看,发现农经弟子基本是隔个三五界才出个大才,其他的都显得平庸了。所以,农经弟子才钟爱用挑粪换经书副本。”
接着顺口猜测说道:“我觉得肯定是农经弟子的学制问题,我们太自由了容易自我散漫,一般人肯定是越散漫越容易没出息,而大才却更能如鱼得水。”
吴怪梅忽然好奇问道:“上九峰怎么毕业的呢?”
“分3年与5载!”胡万来答道,“前3年主要是学习仙法,不参加每年的年终大比。接着,如果不能成为内门弟子的话,从第3年末尾要参加年终大比面临末段淘汰制度了,即后面多少名次要离开山门了。当然,上九峰并不赶人离开附近,只是没资格到处寻师请教了,将主要靠自己潜心悟道而已。所以,多数人才以为进上九峰后就是可以再学5年。”
在梁笃一边拔完各种菜后,他接下正在种萝卜的那块田地拔着。当看到吴怪梅和胡万来走来后,他远远叫道:“见过师兄与师弟!”
胡万来紧跟高兴介绍吴怪梅道:“梁师弟,这位师弟将替咱们拿《凡经》。原来师弟正是年前被传扬的那个打败欧阳干的人。师弟的悟性比我高,如果吴师弟替我们争取来《凡经》了,就由梁师弟去请教《凡经》师傅吧!”
梁笃听胡万来这样一说,马上将筐背起来了说道:“胡师弟,无以为谢,今天替为背筐为始!”
说完,他一溜烟朝来大侗里的山路跑去了。
吴怪梅不由笑开问道:“梁师兄知道我是帮谁摘菜吗?”
“吴师兄勿忧!”胡万来答道,“每月愿意背筐来摘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美发美容院的院主。这只背筐让下面的农经弟子都认识了。”
既然梁笃都替自己背着蔬菜跑了,吴怪梅告辞道:“胡师兄,请替我代为向坪子那儿的师兄们提几句:师弟头一回行走这条漫长山路,所以需要及时踏上回程了,等它日有暇再来拜会诸位师兄。”
“一定将话带到!恭送吴师弟!”胡万来抱拳躬身说道。
“胡师兄请回,师弟去也!”吴怪梅回答完,马上瞬移着追赶梁笃师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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