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方楠偶尔叫总筹大人!”吴怪梅答道。
话音未落,只听见前面空气里高喊出一声:“打劫!”紧接着,那个声音问道:“请问是白发亲娘吗?”
董菡儿脱反问道:“白发亲娘是谁呀?”
那个声音一边显形出来,一边改为气势汹汹说道:“那打劫打定了!师弟们都出来吧!”
吴怪梅在如意玉笛内听得奇怪,心想怎么叫起师弟来了?所以,他紧跟就戴着面具从如意玉笛内出来了。
接着,他看见四五个蒙着脸的汉子排成一排挡在前面。
董菡儿赞扬一声道:“师弟们排得挺整齐的!”接着命令道:“现在都找一棵树去站着,明天这个时候就可以回山门了。如果谁想投机取巧,让脚下的影子抓住就是罚站三天。”
“哎呀,亲娘呀!”那个头目口气的马上抱怨开了,“据说你从不戴斗笠阴人,只会靠影子感应周围发生打劫才来抓,你这是完全不给我们娱乐空间了呀!”
“把蒙面巾摘了!”董菡儿接着命令道,“让路过的同门们看看你们的德性!”
那一群人均磨蹭着。
“摘吧!”吴怪梅催促道,“敢打劫不敢认吗?前面遇到几伙都不蒙面,起码光明磊落。你们却搞张脸巾蒙着,是不是认为自己还挺有脸面呀?”
当他们均摘下蒙面巾后,吴怪梅看见剑峰师哥张煮居然是那个头目。
吴怪梅脱口说道:“张煮,你不是在剑峰几里外的哑镇有心上人吗?”
张煮马上否认道:“这位戴面具的同门认错了,我是张煮的胞兄张蒸!我俩从小长得像而已!”
“原来张蒸兄弟呀!那我确实认错了!”吴怪梅抱歉道。
董菡儿声明道:“我不管你们为了什么目的,撞上我一律一视同仁。”接着催促吴怪梅道:“我们走吧!”
吴怪梅紧随朝董菡儿头上的如意玉笛内钻回去了。另外,他感觉董菡儿的话里有玄机,问道:“菡儿,他们难道不仅仅是好奇打劫吗?”
“不仅仅是好奇!”董菡儿答道,“因为有很多女弟子稍微学点本事就得意得很,所以,这种情况是阴阳门暗派的劫匪。当他们发现女弟子经过就会冒出来,以动手动脚的方式警告一下乱窜的女弟子们!”
“那他们岂不是不该罚?”吴怪梅质疑道。
“被我遇到一样罚!”董菡儿却坚定说道,“这片地方说不定还有隐形的鬼,如果他们看见我对师门有偏袒,也许将大肆散播开去,最后令我不够理直气壮惩罚其他劫匪!”
“那他们岂不是很冤枉?”吴怪梅接着质疑道。
“有什么冤的?”董菡儿反驳道,“他们动手动脚的时候不比真劫匪笑得差些,何况还有另一种积分拿。这种事明显是哑巴吃黄连的情况,只要同意干就是愿打愿挨!”
“另一种积分是什么意思?”吴怪梅问道。
“总筹大人果然目光在天上,地下的事都不希得管!”董菡儿揶揄一句后,告知道:“这种肯帮师门干不见光差事的,再进上九峰时有脏积分的。当弟子入选上九峰是靠各院师傅们打分的,最后取平均分作为该弟子的天赋值。这个天赋值以100为断,超过100分将必定入选。而100以下将是这种算法,假如你是90天赋值与另一师兄是95,但假如你还有6分脏积分就能充抵6分,然后就96淘汰掉那位师兄。所以,阴阳门有些上院弟子未必能力很高,但对阴阳门却可以说言听计从。”
“原来是收买人心的一招!”吴怪梅恍然道。
“我以前挑粪挺脏的,有没有脏积分呀?”吴怪梅连连问道,“另外,这种脏积分肯定不好得吧?”
“挑粪没有!”董菡儿否定答道,“最低是脏个人名誉的事。这次无峰院派弟子出去找你,像这种危险的差事也有脏积分。不过这种情况往往比较少,而多以扮劫匪欺负女弟子来挣取,所以,这种积分被统一叫成脏积分了。”
“阴阳门真不愧是阳城主的创建的,很多制度真是别有深意呀!这种脏积分岂不是用事实在教导弟子说,好人也干暗事嘛,为了好的目的也用下三滥手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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