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怪梅直言不讳说道:“马大哥,我俩打算在玉湖居埋伏一只猴子,因为你家离得比较近,所以可能会打扰到你家,才想提前来打声招呼。”
“我俩都是学《凡经》的,所以这事没一点关系。众所周知,这门经最大的特点就是特能挨打。”马连山笑着说道。
“但这小孩在这里,等打起来总是有点不方便。”吴怪梅诚心说道。
“那更没关系了!”马连山兴奋说道,“他算天生怪胎,从小一直不会说话。当我们准备送他去学堂随便学点东西,却会传音说他在梦里能进什么学堂,所以不想让我们送他去学堂了。他伸手能控制远处活物的行动,仿佛能将对方当做木偶一样戏耍。那种法门像《长经》摸到对方身上的效果,让不能用仙法摆脱被控制。”
“万一他被欺近身边呢?”吴怪梅仍担心什么说道。
“放心,他天生会钻土。”马连山答道。
“噢,这个小弟叫什么?”吴怪梅兴奋问道。
“给他取名叫马踏燕。”马连山答道。
吴怪梅接着冲马踏燕问道:“小弟弟,你叫马踏燕吗?”
马踏燕传音反问道:“你是珠子精吗?”
“看得到我身上带珠子了?”吴怪梅改为传音问道。
“你的脸那么圆乎乎的,难道不是珠子精吗?”马踏燕更疑惑问道。
吴怪梅感觉像被戏弄似的,所以使用窥真术开始凝视小孩。不一会后,他得得知几个真相了。
原来这个小孩是一个学唯一经转世的,以前学的是自创的《木偶经》。不知多少年前,在眼看自己要被一名剑经弟子杀死了,所以央求对方让自己将《木偶经》封印进魂中,以期在投胎后能延续《木偶经》的传承。
但对方同时要求他来世变为哑巴,免得小时候嘴上没有把门的,从而将玉湖池底藏有剑碑的事传扬出去。
之所以小孩说他是珠子精,则真是因为看着他的脸太圆了。
当然,他顺便知道了该小孩的几个弱点:一者,怕对手一直隐形斗法;二者,他最多同时操控10人;三者,尤其害怕无物不斩的霸道剑经弟子,包括能操控无极剑斩掉他的隐形法术线的其他修道者。
“吓我一跳,还以为天生能看清本源哩!”吴怪梅极轻声咕哝着。
这时吴怪梅问道:“你们打算送他去哪派山门?”
马连山答道:“阴阳门的正面名声很广,但我们夫妻都受恩野云岭,尤其野云岭不拘一格收纳弟子也有独到之处,谁不是觉得自己才是正人君子呢?毕竟阴阳门是阳城主创立的,所以,大概门内像盘望峰之流城府深得可怕的人也多不胜数,而我们和这孩子都是心性简单的人,好像跟他们玩不到一块似的。”
“也罢,各有前途与磨难,我就不多嘴了!”吴怪梅说道。
“是了!”董菡儿附和道,“虽然野云岭的邪岭出来的十有八九是恶人,但他们恶得一眼可辨,而阴阳门内像盘望峰之类的伪君子却迷惑人眼。我敢打肯定说,让不清楚黑白双煞过去纠葛的人光靠道听途说来评价我俩的话,大概十人中仅一个会认为我对而九个会认为他对!”
这时吴怪梅觉得与马连山一家交际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样说道:“马大哥,我们是用计吸引对方过来,传出的风声是疑似有谁在玉湖畔教授《影经》,如果村子进来一名总带着猴的人打听此事,劳烦马大哥通传一声按上述说法应答。包括我们对大家多有叨扰的事,也请马大哥一块代为致歉一声了。”
马连山表态道:“吴老弟放心,既然都是亲家了,不说现在要替你来往游说一下,等真正下手的时候也当相机而动。
接着说开道:“上次猴仙与吴老弟一追一逃一个多月轰动阳阴县全境,甚至连赏金会馆很快闻风而动天天开盘,赌每天一边是否能追到与另一边是否能逃脱,所以,诛仙会与剿仙会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其实,大概因为是野云岭出山的,所以水猴仙在以前来接触过我们。当然,以前没明说针对魂仙的事,仅是邀请比试切磋一下,与随口要求一声充当一下耳目之类的,所以,我算知道他的本领,估计刚进入地仙榜前10的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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