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与郎中都是什么?”吴玉儿忙问道。
董菡儿答道:“鸳鸯是一种总出双入对的鸟。郎中就是懂得替人治病的人。”接着告知道:“以后插话要判断对方说完没有!”
“噢,知道了!”吴玉儿答应一声道。
吴怪梅接着说道:“接下来,我爹到马村跟随郎中地主马映红学医。因为学医不是三年五载能出功夫了,同时眼看只剩半年了,所以何家就认为事情过去了,开始在那头替二娘操办婚事了。我爹知道后万分苦闷,同时也知道学医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在马映红的寿宴上喝多了。然后,我爹在走过一处田坡的时候与我娘遇见了,因为秉持君子礼让之风,所以走在外田坡一边,结果不由自主要往田坡下倒去了。接下来,我爹被我娘拉住了,并且扛回自己家里自作主张办事了。”
“那你娘可真是让人……!”董菡儿欲说还休。
吴怪梅赶紧提醒道:“这事也不能怪我娘,纯粹因为我的前辈要创造机会让我寄宿凡胎,所以我娘等醒来才完全清楚自己干了什么!”
“后来呢?”吴坏梅问道。
吴怪梅接着说道:“我二娘后来逃婚来找我爹了,但在路上被野鬼害死了。等她找到我爹到两年后了,才把一切告诉我爹。我爹悲愤交加就主动提出一计殉情了,同时装成被吊颈鬼陷害的样子,从而可以让我娘想开点好再嫁人。”
“岂非你娘无意插足一对有情人?”董菡儿问道。
“就是这个样子!”吴怪梅惋叹道。
说话间一行人到吴丰菊的家了。吴丰菊早早听到村里来客的动静,站到自家门外观察着。
“吴师兄,认不出我来吧?”吴怪梅高声招呼道。
“老人家,我感觉没见过你。但那位年轻后生好像十分面熟的样子,只是想不起是谁了。”吴丰菊一边打量吴坏梅,一边搭腔道。
“是我,吴怪梅!”吴怪梅说道,“我乔装打扮了哩!”
吴丰菊一拍脑门说道:“噢,大名鼎鼎的吴地主!我一直记着吴地主,却差点把本名忘了!快进屋,快进屋!”
等进到屋内,吴丰菊忽然挑头盯着董菡儿,问道:“你莫非就是白发魔女?”
董菡儿因为一头白发太显眼,所以一直戴着遮帘斗笠,要从背后才看得到一截白发。
“菡儿,吴大哥自家人,就不用遮遮掩掩了。”吴怪梅吩咐道。
董菡儿随后一边取着斗笠,一边奉承说道:“吴大哥好眼力!”
“过奖了!”吴丰菊自谦一句后,说道,“毕竟阳阴县妇孺皆知的三个女人,雷娘子,不死仙姑,白发魔女。第一个我无缘见到,第二个光听说过大名,第三个看到年轻女人一头白发准是。像什么阳阴县四大美人都只在男人中出名,与像什么傻姑、忘姑、怒姑与影姑只在修道人中间出名罢了。”
董菡儿不由一笑。
吴玉儿叫人说道:“叔叔,白发魔女和影姑都是说我娘!”
“哎哟,那你娘可以算奇女子了!”吴丰菊附和一声后,招待道:“都坐,坐!一路劳顿,先喝杯山茶再说!”
这时吴怪梅问道:“我爹和二娘的合坟还在吗?没有平坟使的人过来吧?”
“在,在!”吴丰菊答道,“我们吴村算犄角旮旯了,平坟使的人一般不会过来。就算过来也是招呼我一声就走了,仅提醒我适当让乡民平下空坟。但这种偏僻地方只要家里还有后人扫墓的,哪怕我知道某座坟的坟主再投胎了,都是让该坟主的后人留个寄托。”
“那我们想现在去看看坟,然后打扫打扫!”吴怪梅说道。
吴丰菊提议道:“先喝杯山茶!”接着告知道:“我平常才一个人不喝茶,都是来客后由鬼童现烧的,所以出茶有点慢了。”
吴怪梅想起吴丰菊家里养了一个小鬼办事,进而想起吴村有个天生邪瞳的,问道:“吴师兄,吴村有个天生邪瞳的小孩,曾经被欧阳干看上了,不知道后来的去向为何?”
“这十年来你说的欧阳干从没来过吴村。”吴丰菊答道,“我觉得他的眼睛仅仅穷眼,就是有意千世穷修出的特殊体质,从而看什么都容易眼红而已。我把他送到阴阳门学道了,如今都成功留在上九峰当弟子了。”
这时吴怪梅起身开始往外走,同行也跟着起身往外走了。
吴怪梅见客人要出门了,还没有见到嫂子的影子,所以问道:“吴师兄,你还没有娶亲吗?”
“哎呀,别说了,都喜欢往山外嫁,刚好附近几个村都没有适龄婚配的了。这次终于定到一个,是隔壁村道医前辈的女儿。不过她才长到13岁,自然还需要等几年!”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