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金秋学武也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居然可以回来了,但是金秋回来吴伯跟吴婶应该开心极了,他们经常都在嘴边念叨起他。
“真的吗?”白寒卉笑起来眼睛里还有一闪一闪的光芒,“我下午告诉吴婶这个好笑。”
刚起身被铎鸿煊按下,“金秋受了点伤,暂时学不了武功所以才会回来。”
“严重吗?”手不自觉的抓紧,揪心怀疑的问,“为什么会受伤,是不是以后都学不了武功了。”
金秋刚出学武就是为了报仇,如今他因伤不能在学武该多么伤心,一时间白寒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吴婶他们说金秋的事情。
“这个不用担心,身体休养后与常人无异。”欲言又止,“就...不能在使用武功。”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不能亲手报仇不还是有其他办法,“那他那天回来,我跟吴婶他们说下先准备起来。”
吴婶一听金秋要回来立刻开心急忙要张罗起来,可听到白寒卉后面的话忧心忡忡,“人没事就好,吴伯没学过武不也好好的活着吗?人在就好。”
说着眼里止不住的落下,白夫人的死她们早就知道,但是她们却不能过去拜祭,白寒卉递上手帕安慰,“金秋还在呢,过几天就能回来。”
回去之后白寒卉一直追问铎鸿煊为什么金秋会受伤,本来他还有意隐瞒最后还是说出实情。
“你们居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做那么危险的事情,要是出事了怎么办。”生气的质问,“这次幸好还能活着回来,要是有个万一我该怎么跟吴婶交代,你当初又是怎么答应我的。”
铎鸿煊知道说出来白寒卉一定会生气,可他已经不想在隐瞒她什么,这件事情是个意外铎鸿煊也只能默默认下所有责骂。
之后的路程白寒卉生气的没有在跟她说一句话,到了白府也直接进门,高明看着消失的背影为铎鸿煊抱不平,“少爷,为什么要将事情告诉白小姐。”
铎鸿煊也是昨晚深夜才回府,听见探子来报不顾疲惫的赶来无名斋就为了见白寒卉一眼,没想到最后却闹个不欢而散,高明第一次心里埋怨白寒卉,她怎么就不能体谅下铎鸿煊呢。
“这件事不怪她,走吧。”
夜晚白寒卉躺在床上心里想的还是受伤的金秋,他之所以学武都是因为白修竹,而她明知道白修竹做了非常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办法,严格来说她用的多有钱里面都有像金秋那样的人的血汗。
自己无形中也是白修竹的帮凶,这个认知让白寒卉久久不能入睡,看来白府也没有在待下去的必要了。
第二天白寒卉被翠荷匆匆叫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白寒卉一无所知的问。
“我也不清楚楚,但是看铎少爷的表情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其实翠荷也不知道,但是今天一大早看到铎鸿煊直接来到锦春院,让她赶紧叫醒白寒卉。
白寒卉以为铎鸿煊还在生她昨晚的气,没放在心上慢悠悠的让翠荷帮自己洗漱更衣。
翠荷小声说着,“小姐,铎少爷看起来很着急,要不快一点吧!”
“算了,看在你面子上。”白寒卉加快动作洗漱完毕后开门见到铎鸿煊神色紧张的展在外面。
“这么早有什么急事吗?”白寒卉还是不急不慢的态度,“你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