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知鸢想不到的事情,却又觉得这像是宋时遇做出来的事情,宋时初和宋时遇一样,是亲兄弟,都是无比阴险狡诈的人。
“虽然没弄死我,却让我失明失聪甚至失声了一个星期。”
“那个时候,你几岁?”
“十岁。”
余知鸢想象不到一个十岁不到的小男孩一瞬间的失明失聪甚至失声是多么的害怕,是眼前的这个人,他经历的事情,一定是她想象不到的。
“这次中毒没有留下后遗症吗?”
“嗯?”
“就......中毒后,会不会到某个特定的日子,就会很痛苦,会不会?”
宋拾安警惕起来,问:“你知道些什么?”
余知鸢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问下去,摇摇头,“我只是在关心你,这是一个夫人应该做的。”
“我的夫人还真是贴心呢。”
余知鸢嘴角抽动一下,“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宋时遇付出代价了。”
“你详细说一下你的计划......”
“......”
“明天的庆典,你要打扮得漂亮一下,让别的男人都羡慕我。”
宋拾安低声说道,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神就像看一条蛇,余知鸢猜不出他的意图。
余知鸢听话地点点头。
“我会遵循你的计划,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
“你禁止对宋时遇笑。”
听到这句话的余知鸢皱起了眉头,她想知道自己以前是否对宋时遇笑过。
“为什么?”
“如果你答应,我会陪你一起去,我便执行你说的计划。”
这对余知鸢来说,很重要,她点了点头。
“你发烧刚退烧,在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还有任务。如果饿了,就告诉南溪,她会给你带你想吃的任何东西。”
“好。”
余知鸢看着宋拾安离开房间,体内的紧张情绪逐渐的平复下来。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宋拾安对她讲起小时候宋时遇下毒的事情,她睡着了之后,梦到一个小男孩跪在地上求着老爷子救救他。
那个跪在地上哭泣的男孩,就像宋拾安的小时候。她就像飘在空中的阿飘一样,看着小男孩经历的事情,一个人在那个暗小的房间里面,他没有哭泣,也不再求饶,似乎就想要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很心疼,心疼这样一个小男孩。
都说悲惨的童年需要用一生来治愈,她想,宋拾安应该就是。
第二天,一场盛大的庆典在这举行。
宋拾安给余知鸢准备了衣服和一些首饰,全部摆在桌子上,任余知鸢挑选。
衣服的商家和珠宝商都站在对面。
余知鸢看了一圈,从众多的首饰中挑选出了一款项链。
珠宝商赶紧趁着这个机会介绍:“夫人眼光真好,这款项链虽然看起来样式很简单,但它配有一对制作精美的纯金螺丝来调节。佩戴时,用这种调节机制完美贴合锁骨,看起来最好,感觉最舒服。看起来最简单,实际上是我们这里面最贵的一款首饰。”
余知鸢没说话,缓缓地看向宋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