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
余知鸢惊讶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却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
重生的人是她,她从未和别人讲过,就算是当初他囚禁审问,她也没有说过自己脸上烫伤。那张丑陋扭曲的脸,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还知道多少?关于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他知道吗?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余知鸢听到这句话正要走,却被宋拾安拉住,抱在怀里,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上有伤,紧紧地抚着她的腰。
她咬着嘴唇,听到宋拾安抱着她说:“我说过,这次我们好好的。所以昨天晚上我没有再吃药,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很抱歉。”
“你看到了那些是吗?”
余知鸢颤抖地问。
“现在确定了。”
余知鸢惊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刚才这是在试探?他又为什么会试探?
“你知道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你就算是脸上有着伤疤,我也爱你,一直都爱你。”
余知鸢颤抖着嘴唇,看着宋拾安,说不出一句话。
在他这一个多月的梦中,宋拾安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认识余知鸢的那一刻,她过去常常用什么东西遮住半边脸,常常坐在树下,被微风吹起乌黑的长发,似乎被刺痛了心。
宋拾安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余知鸢的脸颊,“你看起来在害怕,好像也在生气,为什么?”
余知鸢的双眸一颤,“如果你是因为我吃药而毁了自己的话,我无法原谅自己,我会有负罪感。”
“你应该更诚实一点。”
“我在担心你,何木说你因为安眠药心脏骤疼了。”
“这就可以了,我知道你诚实就可以了。”
“你对安眠药上瘾了吗?”
“没有,我只是对你上了瘾。爱你,即使在消失的时间里,我都爱你。”
宋拾安说完,捧着余知鸢的脸,嘴唇落了下来。
余知鸢也没有拒绝,反倒将宋拾安抱住,回应着他。
“我不在的时候,好像没有别的家伙。”
“这种情况你居然还在开玩笑。”
“开玩笑。”宋拾安笑得很小。“要是有的话,我就把那家伙的四肢砍掉了。”
宋拾安的声音里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人知道宋拾安到底是怎么隐忍下来不触碰余知鸢的,他就像是饿了一个月的野兽看到了食物一般,必须马上吞下眼前的食物,并且吃得非常干净。
余知鸢在一波一波中,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只听到宋拾安的声音。
“我爱你......”
“......”
“我爱你,真的。再也不放手,太想要你了。”
“......”
余知鸢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用力地将宋拾安抱住。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余知鸢枕着宋拾安的胳膊,吃着他递过来的巧克力,嘴里弥漫着甜甜,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