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子!”
“熙儿……”他只是情难自禁。
迎春转过身不想理他,可身子才动一下就觉得浑身像是散了一般,尤其是撕裂般的痛楚依旧清晣。
“我去拿了药膏,要不要替你抹?”
“你敢?”她咬牙怒红着脸。
“抹了药膏,会舒服点。”慕容拓苦笑道。
“你倒是准备周全啊,色胚子!”
慕容拓真不知道要上哪喊冤?他哪里准备周全来着?昨晩会突然失控,还不是因为她先亲了他,他是这般想她,甚至没行船,而是一路纵马急驰而来,马都不知道换了几匹,才能在五天内回到平阳。
“过几日咱们搬到城东二坊的新宅吧,要不天气愈来愈热了。”慕容拓转了话题道。
迎春睨他一眼,问:“盛容如何?”
“皇上网开一面,功过相抵,将他调回京,目前任职户部侍郎,这间宅子托我代为照管。”
“你又不会长住平阳,怎么代为照管?”
“不,我这一次回卞下,预定会待上三五年。”
“为什么?”
“七叔被斩首了,连同漕务官等人都被处刑,所以漕务现在是一团乱,皇上便要我先整顿漕务,暂接漕运总督一职。”
迎春瞪大眼,“他竟然信任你到这种地步?”
“也不算信任,应该说我认了他儿子当义子,所以他儿子每每见我总叫我爹,他觉得很刺耳,决定将我丢远一点,眼不见为净。”慕容拓说着低低笑开,“你就没瞧见他那恨得牙痒的模样,看了就痛快。”
“我还以为你跟他很要好?”
“是很要好,但他欺负你,我欺负他,刚好而已。”
迎春不予置评,对于那人的消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可以待在三五年,那真是太好了,不用两地相思。
“要起来用膳了吗?我替你穿衣。”
“色胚子。”
慕容拓无奈,只好将从京里带来的夏衫递给她,“一会穿好了再唤我吧。”
待慕容拓离开房,她才坐起身细细打量他带来的夏衫,突地轻呀了声,笑柔了眉眼。待穿好了衣衫,她才唤着慕容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