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你应该没被我五姊给强了吧?”柳九紧张不已地问。
“是啊,你不会要对我五姊负责吧?”柳芫已经担心得快掉泪。
华逸笑得万分愉悦,并未正面回应地道:“不管怎样,待我和4堇成亲后,可得改口唤声姊夫了。”
两人闻言,不约而同地抽了口气,神色如丧考妣。
“太失礼了,两个姨妹子。”华逸似笑非笑地道。
他有什么不好,好歹也算是人模人样,还嫌呢。
“对了,你们两个打一开始就把我的事告诉小堇了?”
柳九和柳芫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柳九开口道:“没呀,我们没事把你的事告诉五姊做什么?吓她吗?”话落还不忘啐了声。
“喔?”她们没说,为何她却像是早已知情?
谁告诉她的?
翌日,由于柳堇赶着回去盯着庄户采收棉铃,一早便搭着马车要离去。
“五姊……”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还没死。”面对两个泪水在眼里打转的妹子,柳堇还真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五姊……”
“走了。”柳堇不耐的要车夫启程,拉下了车帘,懒得理睬不知道在演哪出的妹子们,朝身旁的华逸一笑。“四哥,往后咱们就先在青宁县住个十年,十年后再换个地方,咱们有十年的时间可以好生想想,下个地方要去哪。”
“好。”华逸想了下,又道:“你方才走得太急,否则我本来是想跟侯爷借几个顶尖的护卫。”
“你认为金玉律还会再上门?”一想起那畜牲,彷佛牵动她内心的恐惧,教她莫名地坐立难安。
“不会,他至少会病一段时间,而待他病癒后,差不多就要被抄家了。”华逸哼笑着,对这样的结果感觉差强人意。
昨儿个连泰行来,说他前往金府,意外得知金玉律得了急病,但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病,实在是不得而知,能确定的是他已经病得起不了身。他便让连泰行趁这当头,假藉备货的时效问题,让金玉律的正室出面替他打理所有的合同。
他期待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将那讨人厌的混蛋彻底处理掉,省得哪天他一个不小心丧失了心神,不慎杀了他就不好了。
身为缉魂者,要是插手生死,罪无可逭。
“四哥?”她隐约只听出他似乎使了计谋。
“没事,你和他再无关系,他没有任何理由再叨扰你,我想跟威镇侯调人手是因为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我有自个儿的差事要办。”逃魂啊,真是能逃,直到现在还是一点动静皆无。
“喔。”
马车缓缓驶向青宁县,一停在柳庄前头,便见有街坊朝柳庄走来,华逸毫不避嫌地牵着她下马车,教她微诧地打量着他,见他噙着笑意,她也跟着笑眯眼。
和街坊闲谈了几句,两人便进了柳庄,压根不管外头的人如何指指点点。
“一会儿要去棉田那头?”
“嗯,绣坊那里有昊敏跟净瑜就够了,倒是棉田这头得多用点心,棉铃的采收期一般是两个月,但是我的棉田可以采收到十月,足足三个月,不过会碰上雨季,采收时必须更小心才成,而白附子也差不多要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