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莱菔饼的做法和滋味,分明就是他的来福特有的,
但为何她一副不识得他的样子,甚至还成了亲、有了孩子?!
想当初他一时多事救了受伤又失忆的她,本是想着等她伤好便让她离开,
毕竟他这庄子种的莱菔是供应大内所需,至关重要之地哪能收留来路不明的她,
然而她那害怕被丢下的模样让他想起自个儿的处境,
再加上她真有两把刷子,农作知识丰富,帮他避过供应不及的危机,
让他难得破例,更替她取名叫来福,而她不只替他招来福气,
也招来了爱情,他会吃味她跟其他男人太热络的交谈,
搁下公事只为带她逛逛街、逗她开心,甚至一次喝醉酒让她成了他的人,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她竟就此消失无踪……
他不知晓多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但看她积极想要查出夫君的死因,
小叔子把他们母子赶出来,妄想谋夺家产,内情肯定不单纯,
他早已接下皇商之位,人脉势力都有,要替她讨公道轻而易举,
纵使她这辈子无法成为他的妻,他仍旧希望她过得好,
可渐渐的,他发现了新的疑点,她为何仍旧戴着他当初送她的银镯?
又为何在知道他有可能中毒时如此慌张?难道……
......
楔子
来福惴惴不安地在窗边来回团走,水润杏眼不时往底下张望。
她不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独处,可偏偏二爷要她在酒楼雅房等着他,而她已经等了好久,依旧不见他到来。
终于,眼力极佳的她,瞧见了正从对街走来的男子,笑意在她唇角妆点着,但下一瞬间便凝结了。
因为她瞧见了跟在男子身后的男人。
她满心疑惑,秀眉紧蹙。
她不识得他,可是……
无预警的痛楚霍然刺进她的脑门,来势汹汹,像是要将她吞噬,教她招架不住,身子往一旁偏斜,跌坐在锦榻上,发出了些许声响。
“来福?”门外一名俊秀少年推开了门。
“尔刚哥……”她痛苦地抱头轻唤。
尔刚随即快步来到她身旁。“又犯头疼了?”
来福轻轻地点了点头,双眼紧闭,忍受着锥子凿脑般的痛楚,身子不住地颤抖,就连呼吸也变得益发浓重。
“二爷让你随身带着的药呢?”
她费力地从袖口取出一只小瓷瓶,尔刚接过手,却发现桌上没有茶水,连忙道:“你等等,我到楼下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