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包袱逐渐放下,这一生还能拥有的已经太少太少,眼下她也只想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她连拖带拽的,硬拉着沈墨白进了秦然的卧室。
他不情愿,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望而却步。
“进来啊!”她朝着他招了招手。
沈墨白抗拒的摇着头。”萱宝宝,这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进来吧!”
她硬拖拽着他走了进来。
沈墨白支支吾吾,难为情的说:“这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我一男人,还是~~”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沈墨白,还这么守旧、古板啊!
他尴尬的挠了一下后脑勺,“我这,这,这是分寸,是尊重。”
“得了吧!我阿姐不会介意,而且阿姐跟别人不一样,这么你放心把我一个人留这儿啊!”
她娇滴滴的呢喃道,紧握着他的手一直不松开。
沈墨白深吸一口气,踌躇道:“你只有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
“那你就在跟在我身后,我其实就想看看,找些东西。”
她一直深觉秦然肯定在查陆家,必定也会留下一些证据。如今自己伤势恢复,既能帮忙整理遗物,又可以对从中间对那空白的几年有所了解。
她想知道,秦然有什么心愿没有完成。
纪若萱一脚迈入她的敞亮的衣帽间,一排排衣橱里一件女装都没有,就连运动衫都是男装的。清一色的西装,整齐划一挂在衣架上。
纪若萱用手拨了几下那些西装,又半蹲着身子去拉抽屉。“咦,奇怪。”
“奇怪什么?”
他闻声一个箭步也跟了上去,佝偻着腰问道。
纪若萱一怔,怯怯的说道:“哦,没,没什么。”
是没什么,但就是感觉少了什么,可自己一时间就是说不出来。
她带着一丝朦胧的迷惑感又打开另外一扇衣橱的门,一眼望去是数不尽的中性风格的风衣。
纪若萱依旧是习惯性的拨了两下,有些衣角她还细心的整理了一下,默默站在身后的沈墨白忍不住窃笑了一声。
“怎么,笑什么?”
沈墨白打趣的说:“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夫人很贤惠 。”
“哼…”她冷哼一声,刚缩回收就用什么东西掉落了下来。
什么东西,她低垂眼眸,弯腰拾起那几已经发黄的张纸。
沈墨白也大步流星的走了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两人小心翼翼的展开,“这,这是姨夫的死因调查,过去那么多年了,是怎么查到的呢!”
他翻转了一下纸张,从容的说:“这应该是当年就查到了吧!”
“当年她还那么小,能有这心思。”